“那麼多人,都是不認識的人,學校裡,全都是認識的人,這能一樣嗎?”陸嚴河馬上反駁。
秋靈還是不理解。
“這是表彰,是榮譽,是好事,有什麼尷尬的。”
“你不懂我們年輕人的世界。”
秋靈的眼神瞬間就散發出了殺意。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老?”
秋靈臉上那股殺意在這個狹窄的車廂空間裡瀰漫,陸嚴河求生欲爆棚,不再作死,馬上說:“你也就比我們大個兩三歲,老什麼!你穿上校服進我們學校,保安絕對不會攔你。”
秋靈這才滿意地收回了自己刀子般的目光。
“反正,你少廢話,下週一我們會過來。”她說,“你就在學校待著。”
陸嚴河垂頭喪氣地點頭:“知道了。”
秋靈把陸嚴河送到十三中門口。
“多謝秋警官,我走了。”
“嗯。”
陸嚴河下了車,跟秋靈揮揮手。
秋靈下巴一點,走了。
酷啊。
陸嚴河轉身往學校走去。
一陣風吹來,已經有些熱了。
九月的天氣,只要不下雨,跟八月比,也就是地面不能烤熟雞蛋了而已,熱還是熱,早上七點前的陽光就開始燒人。
他快步走進教學樓,發現徐子君就在他前面。
班上的同學,陸嚴河陸陸續續地都認識了不少,徐子君這個最早接觸認識的,反而後面一直沒有再多接觸。
她確實太沉默了,也很少在班上說話,不像琳玉,雖然同樣學習很刻苦,但身邊永遠圍繞著其他的人,大家都很喜歡她。
徐子君上完一層,轉身往上走的時候,陸嚴河看到徐子君低著頭,眼眶通紅,還抬起手抹了一下眼睛。
這是,哭了?
陸嚴河一愣。
徐子君這時才注意到陸嚴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身後。
她腳步頓住,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陸嚴河,隨後就加快腳步,跑走了,似乎是很不願意讓他看到她流眼淚的這一幕。
她怎麼了?
陸嚴河來到教室,卻沒有看到徐子君,估計是去洗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