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也貪戀他此刻的溫柔。
剛才抗拒的理智，就因為他軟綿綿的一聲呢喃，瞬間天崩地裂，蕩然無存。
想他是真的，會死也是真的！
“應栩栩，說話啊！”裴衍將她雙手按在沙發上，目光猩紅：“告訴我當年的真相，到底因為什麼你要背這個黑鍋……”
當年的真相……
應栩栩臉色微變，沒想到他真的在調查車禍的事。
“真相你都知道，沒什麼好解釋的。”應栩栩咬緊牙關，依然堅持最初的說法：“裴衍，如果不信你就去調查。當年我因為害怕，才丟下裴淺的，沒人冤枉我……”
“胡說！”裴衍冷聲呵斥：“你應栩栩跟裴淺的感情有多好我能不知道？兩年前用那個男人當擋箭牌，現在呢，你的理由又是什麼？嗯？”
應栩栩心虛到心跳加速，裴衍的步步逼近快讓她崩潰。
“我說過，沒有理由！”應栩栩冷笑：“我就是個壞女人，是我害死裴淺的。所以哪怕有天我突然死了，你也無需驚訝，因為那是我的報應……”
她在給他打強心針！
“呵。”裴衍盯著應栩栩看了幾秒，忽然冷笑起來：“不承認，不肯說都沒關係。真相，遲早會被我查出來。”
“你願意做這種無聊的事，就去做！”
應栩栩不敢跟他對視，推開他就要離開。
可下一秒，又被他拽了回去。
這一次，男人直接低下頭，按住她的肩膀，冷笑著開口：“好啊，現在來做點有趣的，”
說完，頭毫不猶豫的下沉！
——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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