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見孤影的話，慕寒沉眉頭一皺，臉色有些難看。
他給薄歡下跪了？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
慕寒沉繼續問道，彷彿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孤影怔了怔，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驚訝的問道：“慕少，您一點都不驚訝嗎？”
慕寒沉捏著手機，指腹摩挲著螢幕上薄歡的眼前，眼底劃過一抹不自在：“有什麼好驚訝的……又不是第一次！”
慕寒沉的聲音很輕，可孤影還是聽得格外清楚。
不是第一次給薄小姐跪下？
難道，昨晚跪得那麼爽快跟熟練，原來是有經驗了。
“除了這個，慕少說的都是些醉話。”找回理智，孤影恭敬開口：“沒說幾句，慕少就睡著了。”
慕寒沉抿著薄唇，劍眉微擰。
所以，薄歡什麼都不知道。
“孤影……”慕寒沉輕嘆口氣，英俊的面容染上愁容：“我如果主動將過去的事告訴薄歡，她會原諒我嗎？”
聽見慕寒沉的問題，孤影怔了怔，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不知道！
畢竟發生在薄小姐身上的事，真的太過殘忍。
更何況……慕少說，當年薄小姐的母親之所以跳樓自殺，很有可能是因為薄小姐失蹤，她念女心切，所以導致精神錯亂。
如果真是這樣，那慕少就很有可能成為間接害死薄小姐母親的兇手。
這些事加起來的打擊，他實在不知道薄小姐能不能承受住。
聽不見孤影的回答，慕寒沉苦澀的笑了笑：“你不回答，是覺得薄歡不會原諒我，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