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薄歡，應栩栩也被嚇了一跳。
沒等她說話，應栩栩忽然拉住她的手，匆匆離開。
幾乎在兩人離開時，裴衍抬手直接揮開貼上身的女人，冷聲開口：“滾遠點！”
女演員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人嚇得踉蹌幾步，臉色難看。
停穩腳步，抬眸看了眼對面的男人。
見男人點頭，女演員才默默坐下，不敢再說話。
有了前車之鑑，其他女演員再也不敢舔著臉往上撞。
裴衍的冷眸掃了一眼身邊的幾個女人，抽出紙巾漫不經心的擦拭著手指，清冷的視線悠悠落在一旁的男人身上。
“杜總找我談合作，並沒有說要帶其他人。怎麼，我裴衍是公交還是地鐵，人人都能擠，人人都能上？！”
被稱呼杜總的男人怔愣住，臉一陣紅一陣白：“裴總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場合還是熱鬧點好。所以帶了幾個孩子過來，挺會照顧人，最主要的是……一塵不染，像這樣的女孩兒現在少見。”
孩子？
一塵不染……
聽著這些泛著噁心的字眼，裴衍對他最後一絲容忍消失殆盡，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將紙巾隨手扔進酒杯裡，站了起來。
見裴衍陰沉著臉，杜總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也跟著站起來。
“裴總，有話我們好好說！”
“不必！”裴衍居高臨下的盯著杜總掃了一眼，眼底的厭惡顯而易見：”“我回去考慮一下，如果確定跟杜總合作，會再聯絡。”
可杜總明白，一般這樣說就是委婉的拒絕。
說完，裴衍抬腳就打算離開。
“裴總——”
見狀，杜總懊惱不已，下意識去抓裴衍的手：“裴總，條件我們可以再商量。”
看到手臂上那隻手，裴衍的目光頓時冷下來，不悅開口：“杜總，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