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可以肯定。
裴衍是喜歡栩栩的！
“媽媽……”
喝完水，慕寶晃了晃手中的空杯子好奇的盯著正出神的薄歡，皺著小臉一臉茫然。
聽見聲音，薄歡這才回神，對著兒子微微一笑：“喝完了？寶寶還要嗎？”
慕寶搖頭，雙手抱著薄歡的手臂，小臉兒貼在上面，眼巴巴的瞧著她，模樣格外可愛。
看到慕寶，薄歡整顆心都變得軟軟的。
“爸爸還沒回來，我們要不要去找找？”
慕寶乖巧點頭，靠在薄歡懷裡，母子倆一起往外走。
——
安靜的房間，慕寒沉與顧西言相對而坐。
顧西言將蝴蝶照片攤開，放在慕寒沉眼前，低沉開口：“看到這張圖片，你什麼感受？”
慕寒沉眉頭一皺，不悅開口：“我問你薄歡的事，你給我看這張破照片做什麼？”
顧西言蹙眉，耐著性子：“你先看看，這就是我要給你的答案。”
慕寒沉陰沉著臉，森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照片，不悅的聲音響起：“為什麼只有一半翅膀？”
顧西言勾唇一笑，“你知道薄歡的答案是什麼嗎？”
慕寒沉默然不語。
“她說，蝴蝶受傷了，還說蝴蝶被困起來！”顧西言淡然的聲音響起，在空蕩蕩的房間顯得格外刺耳。
“什麼意思？”慕寒沉有些不耐煩，“你特麼到底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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