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沉的臉近在咫尺，彷彿薄歡張嘴說話就能碰到一般。
女孩兒下意識往後挪了挪，輕聲開口：“你也想要嗎？”
聞言，一旁的孤影嘴角狠狠抽動。
他不敢想象慕少拿著彩燈氣球，穿梭在人群中的場景。
太特麼……辣眼睛了！
“給你買！”慕寒沉邪魅勾唇，抬手摸了摸薄歡的臉，輕聲細語道：“慕南之一個，你一個。”
薄歡粉黛未施的漂亮小臉瞬間就紅了，慕寒沉是將她當孩子哄了。
“這氣球可以給慕寶當標誌，萬一小傢伙跟我們走散，還能透過氣球找到人。”
“那你走散怎麼辦？”
慕寒沉啞聲呢喃，表情凝重。
“我又不是孩子。”薄歡失笑，將氣球遞給慕寒沉，故意想看他出醜：“你拿著。”
慕寒沉失神，就算走丟了，他也能找到她。
盯著頭頂亮不拉幾的醜氣球，男人眉頭一皺，看向慕寶，不悅開口：“女孩兒的玩意，好看嗎？”
慕寶一臉無害的點頭，好看。
“我也覺得挺好看的。”薄歡莞爾，附和著。
慕寒沉又重新掃了眼氣球，嘴角微揚。
嗯……好像是還不錯！
——
第一次晚上出來逛街，慕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被薄歡拉著也忍不住蹦蹦跳跳。
“慕寶喜歡什麼，可以說。”薄歡給慕寶擦拭著嘴，輕聲開口。
儼然像個照顧孩子許多年的媽媽，動作格外熟練。
“嗯。”慕寶興奮的點頭，可一時間看花了眼，不知道挑選什麼。
路過一家甜品店時，慕寶忽然停下來，盯著其他小孩兒手裡的冰淇淋，走不動道了。
“想吃？”薄歡輕聲開口，“吃過嗎？”
慕寶點頭，想吃。
隨後搖頭，沒吃過。
薄歡有些吃驚，下意識看向慕寒沉。
小孩兒不都喜歡這種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