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怔愣了一下，差點沒忍住將他的親兒子扔過去。
看見裴衍氣得臉色蒼白，又不敢反駁的模樣，慕寒沉勾唇一笑。
視線，慢慢落在慕寶臉上。
“慕南之，過來。”
慕寒沉將被子掀開，卻不小心發現手背上的針頭，頓時眉頭一皺，有所懷疑。
見狀，裴衍立刻不正經的解釋：“你為了薄歡，差點流血而死。若不是給你吊了水，早就跟美好的世界說拜拜了。”
慕寒沉眉頭一皺，跟看神經的一樣的盯著裴衍，“打了吊針？”
“嗯。”裴衍心虛得很，可表面卻波瀾不驚，“我怎麼不知道，堂堂慕氏總裁還怕打針！”
慕寒沉抓起手邊的枕頭朝裴衍砸過去，壓抑著怒火：“滾！”
當著慕寶的面，他不能太兇！
“白眼狼！”裴衍接住枕頭扔回去，不悅抱怨：“行了，既然你死不了，那我就先走了。”
“薄歡……”
“好著呢。”裴衍冷笑，“要美人不要命，佩服佩服！”
慕寒沉目光一冷，絲毫不留情面的反擊：“你不也是為了女人買醉鑽馬桶？”
裴衍：“……”
這都兩年前的事了，他不還記得？
“算你狠！”
裴衍冷哼一聲，甩了臉色離開。
走廊裡，孤影矗立在門外，似乎在等裴衍。
見他出來，孤影立刻上前，“裴總。”
知道孤影想問什麼，裴衍乾脆開門見山：“你跟在慕寒沉身邊十幾年，雖然沒見過薄歡，可應該知道他當初對薄歡做了什麼。”
孤影低著頭，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