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曹總?在你跟前只有兄弟,沒有曹總!來,走一個!”
蘇易也舉起杯子,碰了一下,咕嘟嘟喝了好幾口。
這時候,曹冬翔的電話響了。
曹冬翔拿出電話一看,對蘇易笑著道:“我爸。”說完就接通了電話。
“喂,爸!你出差回來了?什麼事啊?我跟蘇易在夜市上喝酒呢!”曹冬翔對著電話說道。
“冬翔,你昨天是不是得罪了蘇家啊?”電話裡曹冬翔父親曹國兵的聲音有些急促。
“啊?蘇家?怎麼了?”曹冬翔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忙問道。
“蘇家本來和我談好了的一個合作協議,今天下午突然說取消就取消了!我託人打聽,才聽說是你昨晚在蘇家老太爺的壽宴上得罪了蘇家!有沒有這回事啊?”曹國兵在電話裡急切的問道。
“這個……也不算得罪吧?使他們欺負蘇易,我就出了個頭……”曹冬翔瞄了一眼蘇易,壓低聲音說道。
“唉……你糊塗啊!蘇家是我們能得罪的麼?現在好了,蘇家不僅取消了和我們的合作,還聯合其他幾家大公司一起打壓我們曹家!算了,我在想辦法吧。你不要給蘇易說這些啊,這孩子心事重。你們少喝點!掛了!”曹國兵說罷就掛了電話。
曹冬翔收起電話,看看蘇易,見他表情沒什麼變化,這才接續喝起來。
其實,曹冬翔父子倆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雖然他現在體內只修煉出了一縷魔元,但是他的聽力,包括視覺等五感比尋常凡俗之人要強大的多。
“翔子,看來這回,是我連累了你和曹家啊。”蘇易說道。
“啊?你說什麼呢?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曹冬翔還想掩飾。
“我都聽到了,你下午接的那個飛馬的電話,恐怕背後也有蘇家的影子。”蘇易繼續說道。
“不會吧?蘇家真會這麼幹?”曹冬翔說道。
蘇易面色陰沉下來,說道:“蘇家,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這些年他們難道就只學會了這些齷齪的手段麼?”
就在此時,突然四輛黑色轎車停在了燒烤攤的路邊。
車門開啟,七八個身穿高檔休閒服的男人下了車,快步蘇易和曹冬翔他們面前。
“呦呵!兩位好興致啊!這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裡喝酒啊?”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油頭粉面的青年說道。
“哎呀,怎麼喝酒也不去個好點的地方?嘖嘖!在這裡吃這些垃圾!果然是垃圾和垃圾最配啊!”另一個矮胖青年也開口嘲諷道。
另一個年齡二十八九歲的矮個男人也冷笑著說道:“曹總,沒想到你真的會躲在這裡喝酒啊?我們飛馬的賬,你真的不打算結了麼?”
曹冬翔頓時沉下了臉!
“呂寧!劉森!馬卓濤!你們特麼的什麼意思?”曹冬翔站起身瞪著來人數道。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來要賬的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曹總,你總不會想要賴賬吧?”那個叫呂寧的眼睛青年陰沉著臉說道。
蘇易此時也站起身,看著眼前這些人。
“翔子,他們是什麼人?你還欠他們錢?”蘇易問道。
“呦,這齊州市還有不認識呂少你的人啊?”那個飛馬印刷的馬卓濤怪聲怪氣的對著眼鏡青年說道。
“我是齊州呂家的呂寧!你又是什麼東西?”那呂寧陰沉著臉對蘇易說道。
蘇易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曹冬翔。
“他們是我們曹家的供應商!呂家和劉家!”曹冬翔瞪著眼前幾人說道。
“哦,那你們是來幹嘛的呢?”蘇易轉臉看向幾人,淡淡的問道。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呂少,劉少要幹什麼,你管得著麼?”旁邊一個短髮青年衝著蘇易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