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南宮玄與葉晴嵐再次出發,賀賢,梅長海重新隱藏在了暗中。
兩天後,他們來到了大宣城,大宣城之後就是溪懸山了。
也正是在溪懸山,南宮玄得到了暗童,與凌雲宗發生了衝突,以至於被追殺的那麼狼狽。
來到大宣城,南宮玄他們在這裡住了一夜,第二天才從新出發的,之前已經來過一次了,這一次再過來,倒也算輕車熟路。
到了溪懸山,南宮玄與葉晴嵐並沒有按照當初來的路線,前往渡口,然後乘船前往玉奇河。
在這裡,他們選擇了另一個方向,乘船前往玉奇河的話,就離葬天宮越來越近了,可卻離北方地區遠了。
南宮玄與葉晴嵐這一次選擇了北上,往北走,是一個名為洛隱城的城鎮。
從這裡只需要一路往北,經過十城,外加三處山脈,就可以前往北方地區了。
……
北方地區,玄冰宗。
在一間昏暗的密室內,裡面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房間各處擺放著折磨人的工具。
一名渾身是血的人影,被綁在一個架子上,頭髮遮住了人影的臉,一滴滴鮮血順著嘴角滴落在腳下。
一道年輕身影走了進來,看到那道渾身是血的人影后,忍不住嘖嘖出聲:“嘖嘖嘖,堂堂八王之首的龍王,竟然如此狼狽,還真是讓人惋惜呀。”
袁玉龍低著頭,並沒有理會青年。
青年來到袁玉龍身旁,伸手抓著袁玉龍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看著自己:“還真是跟你那個死鬼父親一樣嘴硬,看來你還是沒有受夠罪呀。”
袁玉龍臉色蒼白,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嘴唇乾裂,顯然這段時間沒少遭罪。
袁玉龍咧嘴一笑,聲音嘶啞的說道:“錢廣山,我勸你最好現在殺了我,不然以後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錢廣山不屑的看著袁玉龍:“死鴨子嘴硬,都已經是一個廢人了,說這些還有意義了嗎。”
錢廣山再次說道:“說出玄冰宗的傳承功法,我給你一個痛快的。”
玄冰宗的傳承功法,向來只傳宗主,他父親雖然是袁慶賢的師弟,卻因為不是宗主,並沒有得到玄冰宗的傳承功法。
本想著從袁慶賢的口中問出傳承功法,結果袁慶賢寧死不屈,所以他們才廢了這麼大力氣,將袁玉龍抓了回來。
只是沒想到,袁玉龍與袁慶賢一樣嘴硬,就是不肯說出傳承功法。
哪怕是被廢了修為,袁玉龍依舊不肯就範,更別提屈打成招了。
袁玉龍說道:“別說我沒有得到傳承功法,就算得到了,也不會給你們父子的。”
錢廣山臉色一沉,猛地鬆開袁玉龍的頭髮:“給臉不要臉!”
手一招,一根長著倒刺的藤鞭飛到了手中,錢廣山沒有絲毫的客氣,對著袁玉龍就是一頓揮舞。
袁玉龍悶哼一聲,雖然很疼,卻沒有叫一句,更沒有服軟的意思。
衣服被劃破,身上很快又多出了數道血淋淋的傷口,這些傷口上的肉向外翻,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
袁玉龍緊咬牙根,額頭上青筋凸起,冷汗直流。
打了一會,錢廣山覺得沒意思,將藤鞭丟到一旁,不再理會袁玉龍,轉身離開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