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鄭與與願意千里迢迢來企州,就證明已經願意接受治療,並且抱著治好的心態,她笑笑,下巴輕抬,轉移話題道,“宋雲深怎麼回事兒,事情不好處理?”
鄭與與對他了解不多,也就這幾日聽孟子衿說了點。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況且還生在豪門,我打算再陪你兩天,之後我就和他一起回郢城。”孟子衿已經做好了打算。
“郭嘉木陪著我就好了。”鄭與與回絕。
“沒事兒,我不放心你。”孟子衿情緒稍沉,她要留在這,除了擔心鄭與與之外,也擔心宋氏,她轉了轉腦袋,有意似的對鄭與與說了一句,“等後天的宋氏的股東大會結束我就走。”
陳伯剛才通知了她,說宋氏的股東大會定在了後天早上九點。
她既然簽了宋企給的轉讓書,就一定會出現在宋氏,幫宋氏過了這一關。
這幾個晚上,宋雲深幾乎都在失眠,她看在眼裡,只能替他去做這些事兒為他分憂。
她想幫他。
鄭與與走後,宋雲深從沙發上起身,走過來將她撈起坐在餐桌上,膝蓋抵著他,眼睫稍垂,鼻尖貼近她臉頰,他沒什麼表情,就是想親親她。
“宋雲深。”孟子衿被親得狠了,忍不住嗚咽了聲。
“嗯。”他回應了聲,又繼續親她。
與剛才不一樣,與往日也不一樣,這一次,是帶了懲罰意味的,來勢洶洶,讓人招架不住。
“你……怎麼了?”她推開,喘著氣問他。
“後天參加股東大會,怎麼不第一時間和我說?”要不是剛才聽到,她估計現在也沒打算和他說。
說完,報復似的往她唇上咬了一口。
孟子衿一驚,急忙用手捂住,一雙眸子漾出水霧,沒什麼氣勢地瞪他:“怕你不去,也怕你多想,我要真不想讓你知道,就不會拿出來跟鄭與與講了。”
他就在沙發上坐著,她們倆聊什麼,那邊幾乎能聽得一清二楚。
“嗯,孟寶貝啊,變聰明瞭。”他抽開她的手,用自己的指腹貼在她唇邊,眼睛半眯著,依舊不解氣地啃咬她。
這次沒再用力,向小貓撓人似的,反覆輾轉,跟吊人胃口似的,最後撩得人一陣空虛。
孟子衿只覺得頭暈眼花,眼睛裡彷彿冒出星星,他還不停,握著她細腰,靈活地鑽進去,惹得人一陣戰慄。
孟子衿輕哼出一聲,在察覺到身體變化時,雙手抵在他胸前,細細地喘著氣。
“你變態不變態?這是餐桌。”她繃著身子,怎麼也想不到宋雲深會在這裡這麼對她。
“呵。”他也不好受,閉了閉眼,貼近她耳邊道,“溫香在懷,確實不怎麼忍得住。”
孟子衿一陣羞,果然跟鄭與與的所有對話他都聽見了。
“你別。”見他又忽然一動,孟子衿立即制止。
宋雲深輕笑,沒想做什麼,把她抱起進了衛生間,將她放坐在洗漱池上時,他對著一旁的紙巾輕抬了下下巴,“自己處理一下。”
孟子衿水靈靈兩隻大眼睛看著他,沒明白過來。
宋雲深一笑,詢問意見:“不想?那我代勞?”
孟子衿腦子忽地一震,從洗漱池上下來,將他趕出去,語氣決絕,“不用了,我自己來。”
宋雲深站在門邊,笑容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