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幾個漂亮女人同時緊盯,安酷嚥了咽口水,後腰帶動身體往後仰:“不是郭嘉木麼?”
他這話已經說得很輕很輕。
鄭與與:“……”
孟子衿抿唇,嗯嗯啊啊的偷笑。
只有安奈一臉疑惑:“郭嘉木?縱橫空降的那個副總?你倆居然還有一腿!”
鄭與與動了動唇,一口氣提上來,又不知道該從哪裡解釋,只好道:“朋友而已,你老師亂點鴛鴦譜。”
安酷哼了聲,手一擺,信誓旦旦道:“不是物件,那就是郭嘉木暗戀你。”
“勁爆啊。”安奈快要消化不了,表情逐漸起飛。
“你還知道郭嘉木暗戀她?”孟子衿湊過來,加入這場八卦討論中,“展開說說唄。”
“沒什麼可說的,宋雲深跟那小子熟,所以見過幾次,就上次給他拍照,中間換衣服時,我親眼瞅見他胸膛刻著你鄭與與大名。”安酷年紀是上來了,但性格跟小年輕差不多,什麼八卦都愛聽,更愛講。
孟子衿跟安奈同時看向鄭與與,臉上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安酷瞧見情況不對,連連撤退:“那個,當我沒說。”
鄭與與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大腦的防線在這一刻被一句話擊潰。
“與與。”孟子衿看向她,雙手拉過她手腕,“他確實在認真喜歡你。”
世俗的眼光困不住真正相愛的兩個人。
鄭與與只是不敢。
一個被流言傷害過的人,比任何人都害怕那世俗的眼光。
“我知道,又好像不知道。”鄭與與眼瞼低垂,“不提這些,我想看你的作品。”
孟子衿順應她,舉了舉相機:“走。”
太陽下了山,孟子衿脖子上掛著相機慢悠悠往公寓走,身邊總是有風吹來,腳底下的落葉總是被吹跑,心思也飄得越來越遠。
似乎每個人心底都會藏著難以言喻的悲傷,但是和鄭與與比起來,她的又微乎其微。
忤逆老爺子,在這城西東躲西藏,還讓宋雲深給她收拾爛攤子。
哪件事情不做得順風順水。
她忽然就不明白宋雲深到底在縱容她什麼。
只為了兩年後可以娶她?
為什麼一定要娶她?
郭嘉木對鄭與與的深情可以看在眼裡,可是宋雲深的對她的感情卻不得不讓她多處去猜忌。
宋雲深這幾日如他所說的忙,每晚深夜十一點才到家,孟子衿在屋內
能聽到屋外的動靜,但沒有一次出去看他。
兩個人雖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時間都會巧妙錯開。
孟子衿已經三天沒正面見他。
她這幾天考慮了很多事兒,工作方面,感情方面,大大小小的雜事全都放在一起想,想到凌晨驚醒,想到失眠一整夜。
八月結束的那天,孟子衿跟安酷告假,一個人去爬城西的西山,都說這西山是拍照聖地,那山頂之上的風光無限,多少人願意花一天的時間去爬這高聳綿長的西山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