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大使,就這樣不去管了嗎?”副使的秘書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不過副使卻只是搖搖頭,有些資訊,他這位秘書並不是正統北聯出身的,而是在啟國本土貧寒人家出身,所以對於一些北聯的關於中域修煉文化的科學解析情況的瞭解顯然是不夠的。
而副使知道的這其中,就是這禮的各種意義以及力量,那是已經心知肚明瞭。
所謂禮重,傷人心魄,不過玄虛之事,信達則有,不信則無。
這一點,那位祁黎同志,就副使知道的透露的一點情況,那祁黎同志可是實打實的鎮委,從北聯下來的,要讓一位鎮委信這啟國的禮,想這樣一位同志會被這不相信的禮所傷,那就是天方夜譚了。
副使看著那祭祀凝聚中的氣勢,心裡也是有點冷笑。
這啟氏的算盤打的是好,但是也不怕這算盤被打破呢,難道他以為這金算盤還是玉算盤,就沒有破碎這一說了?
敢打北聯的歪主意,那就要做好被北聯歪主意沒打著,反手就是阻攔的準備吧。
這禮重可以暗中傷人,但是不要忘了,倘若沒有搶到人而被反受其害,那這可就是把柄了,可以作為攻擊的由頭了。
永遠不要小看北聯的任何一位外交領域的人員對於政治進攻的態度,因為在北聯,進攻,就是勝利。
而就在更遠處,不少的人也是在暗中觀察著,多少的情況,那都是很快就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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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這雙方,還是更多人的各種心思,又或者說是博弈,那都是比不上這這關鍵人物的。
當李歧所坐的那輛金碧輝煌的啟氏皇車終於是出現在天邊地平線後,各種情況的想法以及資訊都達到了頂點。
皇車在皇城的上空的速度比起之前破空踏馬的速度明顯要慢上很多,甚至可以說是慢慢悠悠的。
但是就是這麼慢慢悠悠的速度,那也是不到一會的時間,就是到了這不遠的時候,就開始緩緩降速,正好的,就是在這朝陽門那祭祀擺下的迎接方陣下停駐了。
“啟氏皇族祁黎殿下到!”皇車上的僕從飛快的下了車,快速的建好了階梯,然後盡力的彎著腰,十分尊敬的樣子恭迎著門口處李歧的下來。
而過了片刻之後,門簾被掀開,李歧,就是,從中走了出來。
“喲,這麼多人啊,你們好啊。”李歧掀開簾子一看,就見著正好就是正面的,刷刷刷的那是一個方陣就列在那裡呢,不用別人說,李歧也是知道是迎接他的,不過這麼多人,那還確實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李歧擺了擺手,微笑的打了聲招呼。
只不過,他的招呼,卻是沒有人有什麼回應,整個方陣在面前一動不動的,沉默的回應讓李歧背在後邊的左手微微動了動。
“打頭的人呢?”
李歧心裡有點醉了,這啟氏不按套路出來啊,講道理,他這樣下來了,不是第一時間應該有人迎上來歡迎我嗎?
李歧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那是因為原本打頭的第一時間就是迎上來的那個人,也就是啟氏的祭祀了,他這位祭祀已經是有點懵了。
怎麼懵了?
那是因為祭祀在那李歧踏出車的那一刻,就已經是有著禮的氣勢向著那李歧湧上去了,但是那種湧上去,在祭祀的感知當中,卻不是直接兇猛的衝擊,反而是見了主人一樣被馴服的那樣,在祭祀的感知中,十分的溫柔的上去了。
然後緊接著就是之前祭祀所佈下的一系列凝聚的兇暴的氣勢,全都是沒了。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