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黎同志現在還在小樓嗎?”
谷弘毅問道鎮守小樓門口的將衛,詢問小樓之上李歧的情況。
“弘毅先生,那位祁黎先生從今天下午過後到現在就沒有出過小樓,想來應該還在小樓裡面,而且之前的時候,已經吩咐我等好好看守,不得讓任何人進來。”守門的將衛雖說是尊敬谷弘毅,只是因為這李歧早就有了吩咐囑託,所以他們卻也不敢因為是谷弘毅,就讓谷弘毅進入小樓內。
只得是低頭抱拳道:“還請弘毅先生體諒我等,切莫強求入內。”
“嗯,我知道了,那麼我便在這外邊等候罷了。”谷弘毅倒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他通情達理的點著頭,也是老實的站在小樓外邊,靜靜的等待起來。
對於谷弘毅來說,他本來是不會親自到此的,因為李歧在渡過至高天問後,自己要求了個小樓進行穩固境界,可是這穩固境界的時間,以及那夜空中猛然爆發的沖天光柱又快速消散的變化,谷弘毅就是不得不來這裡親自等待了。
怎麼得,也得第一時間瞭解那位殿下的第一狀況吧。
谷弘毅就是這麼心想的。
“那位殿下的天賦和本事,真的是琢磨不透啊。”
谷弘毅心裡也是暗自回憶著這些時候的情況,那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當真是沒有見過隨時隨地都會頓悟突破的天才出現過啊!”
谷弘毅讚歎中的那些天才,沒想到竟然真的回有一天,就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
同樣的,谷弘毅心裡也不由得更加肯定了一點,那就是,“啟氏皇族,到底是血脈強大的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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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剛才那天空中又升起了一道光柱,雖然很快就落下了,但是那方向,可是直指克萊因的城主府啊。”
中年儒生低著頭,向著屏風後邊的公子說著:“同時也再向公子彙報個好訊息,那來臨克萊因城主府做客的,以至於後邊渡劫的,正是昨日那谷弘毅親自在啟國邊境上從北聯那邊接下來南下的那個人。”
“而那個人的身份也已經有了些許的眉目,似乎是那皇城的啟氏,還是啟氏皇族流落在位的主脈的後代。”
“哦?你可有證據證明那人就是啟氏皇族的人?”公子的聲音淡漠的從屏風後邊傳來。
中年儒生立馬跪下低頭連忙說道:“這個臣還暫無證據,只不過是聽得那風煙樓傳出來的風聲,買的那重要情報才瞭解的,風煙樓的訊息一向是是十有八九真的,又是當地的風煙樓閣主親自傳出的,所以臣也是頗為相信的。”
“便是從風煙樓中的訊息傳出的,那又如何?”公子的聲音中再傳來,依然是淡漠的,“給你這麼久的時間了,沒想到到頭來,連這樣的情報,還得要靠著風煙樓?”
公子這話一出,不可謂不誅心,就差沒指著中年儒生的鼻子,打罵他無能又沒有用了!
而當上位者覺得你無能之時,會是怎麼個下場,中年儒生哪裡會是不清楚的。
這不,中年儒生跪著的頭立馬就是磕了起來,同時也是為自己辯解的大喊著。
“還請公子恕罪!但是到底克家也是赫赫有名,臣的手段再如何通天,也難以觸控克家的核心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