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難道那李歧的血脈,還真就是有那麼強了?”鄭經理聽得啟建然說的這話後,挑了挑眉,對於鄭經理來說,他是最不相信血脈這一說的。
而且李歧過去的那些時候,也沒有見著樣子,就那血脈比別人高貴多少啊。
“血脈只說,又哪裡是那麼可以輕易看明白的呢。”啟建然搖搖頭,他是知道鄭經理對於血脈這種說法,從來是不感興趣甚至嗤之以鼻的。“老鄭你是不瞭解這其中的奧秘啊。”
“嘿,我怎麼就不明白了。”鄭經理對啟建然這話,可就不樂意了。“血脈之說,我可不是沒有完全沒了解過,其實我瞭解的很深,正因為很深,我才會對這血脈之說嗤之以鼻的。”
鄭經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髮際線越來越嚴重起來的他,這一摸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腦門了。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鄭經理說話的心情,他摸著光禿的腦門,似是記憶過去的片刻著,隨後說道:“這個過去的世界,血脈,是代表著榮耀,是代表著功勳,是代表著血海江山,是代表著真正的光榮。”
鄭經理說到這,像是也在懷念著什麼。
哦,在過去的他的經歷中尋找,那時,他好像還受過不少的那些真正有著光榮血脈的地方同志們的幫助。
鄭經理像是想起了什麼,從躺椅上抬起頭,看向那正面對著朝陽的啟建然,欣喜的說道:“老啟,維魯斯先生,葛老,敬老,我現在可還記得這三位呢。”
說到這三位,鄭經理現在臉上的表情就是尤為懷念,說道:“講真的,如果不是那三位的幫助,我還真不一定能夠做到如今的這個位子上。”
“倘若不是當年的規定,想來那三位同志,也不見得會在地方上呆上餘生,完全可以走上更高的舞臺,發揮自己更全部的才華。”
鄭經理現在可還記得那三位同志的話,那都是歷歷在目。
鄭經理這麼些年,對於那些真真正正的放在心上,那都是有數的,而這三位同志,卻是在上面。
啟建然聽著鄭經理說的,悠悠的回覆著:“是啊,那三位同志的名聲,當年,就連在其他地方的我,也是有所耳聞的。”
啟建然對於鄭經理說的那些人,又何嘗不知道呢。
只是沒有想到,鄭經理竟然也是受過他們的提攜的。啟建然轉過頭看著鄭經理,說道:“老鄭,是我犯表面形式錯誤了,我應該向你道歉。”
啟建然說罷,誠懇的向鄭經理彎下了腰。
“嘿,你有那麼必要嗎?”鄭經理看著彎腰的啟建然,擺了擺手,說了啟建然一句,也就罷了。
因為鄭經理知道這就是啟建然,老是在自己犯了錯誤之後,就會及時改正的。
想來,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啟建然還能夠在一線工作,而自己已經退居二線養老的原因所在吧。
當然,鄭經理並不是羨慕,也沒有什麼嫉妒,有的,就只有佩服了。
畢竟,對於鄭經理來說,他的選擇,那有些事情上,他犯了錯,可不見得能夠當面就進行改正呢。
將頭看向那太陽,鄭經理就直視著那陽光,再又說道:“而現在的血脈,老啟你自己也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