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輛接著一輛的軍車不斷的駛來,不過都還算是有著秩序,並沒有過了之前大家都規定好了的界碑,再河對岸就已經停下了。
然後隨著這些軍車的停下,一批一批的北聯部隊開始整整齊齊的在對岸開始整裝,列隊。
北聯的這些部隊一個個的都是全副武裝,壯漢的視線下,甚至都已經看到了這些北聯的部隊裡,開始有人將拆卸的大炮開始組裝起來了。
“這是要幹什麼?”
壯漢看著這些北聯的部隊在對岸的行動,不由得跳了跳眼皮,然後他看著那邊的谷弘毅,忍不住問道:“弘毅先生,不如我們這次就先回去吧?北聯的部隊,這看樣子是要有大動靜啊。”
曾經在啟國軍隊身為大將的壯漢,為軍多年的他,自然是不可能沒有跟北聯的部隊打過交道,只是那些交道,在壯漢的印象裡,都是慘痛無比的。
而就是這些跟北聯的部隊打過的這些交道,壯漢就是可以很顯然的推斷出河對岸的這支北聯部隊,是一支怎麼樣的部隊。
這些都是精銳啊,至少看樣子就是那種經歷了不少戰鬥的級別的精銳老部隊了。
這樣的老部隊突然出現在這裡,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暫時不得而知,但是壯漢肯定知道,怕是沒有什麼好意的。
而且壯漢之所以會這麼勸道,並不是因為他慫了,而是因為現在在這裡的,除了他們的這批正在要等南下的那位先生的城主克萊因手下的隊伍外,剩下的,那可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你說那些在這裡值崗的啟國軍隊?
那真是笑話了!
這河對岸的情況那些一個比一個精的老油條還會在這裡?
早就灰溜溜的跑回了軍營裡去了。
而正因為是這樣,所以壯漢才是不得不建議谷弘毅退下來啊。
“這萬一對岸的北聯部隊一個突然發作,我們可就是要成為靶子。”壯漢看著谷弘毅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裡有些一急,再次道:“弘毅先生,我們可不是啟國的軍隊,我們只是克萊因大人的私兵,我們是要接那位先生回戎邊府,而不是先生還沒有接到,我們自己就已經沒了啊。”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谷弘毅沒有回頭,視線一直看著前方的對岸,“那位先生已經到了。”
“……什麼?”壯漢循著谷弘毅的目光看過去,只見著那對岸,還真的就有輛軍車從那北聯的車隊中出來,向著這裡開了過來。
“我們要接的那位先生,是北聯的人?!”
壯漢一時半會的有著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谷弘毅可不管壯漢是個什麼感受,他已經是走上了前去。
那輛軍車到了許久以前在這裡定下國界線時,北聯和啟國兩國在中心地帶插上的兩塊刻著各自兩個國家界碑的位置停了下來,而這時,谷弘毅也已經是走到了這裡。
谷弘毅看著那輛軍車停下之後,從軍車下來的那個穿著北聯那邊的普通黑色的襯衣,白色的休閒褲,腳下是運動鞋的,一頭乾爽碎髮的年輕人後,笑著站在啟國的界碑線後,跟那個年輕人打招呼,“您好啊!想必您就是祁黎先生吧?”
而被谷弘毅喊到祁黎先生的那個年輕人下車的身體轉正,偏過頭,看到了那谷弘毅,同樣的,他也是招了招手,“您好啊!我是祁黎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