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名看樣子這些不該說的話都是是平時憋在心裡好久了,今天這是話一出口了也不管住嘴的,就跟大壩潰了提,決了口,水再也堵不住一樣,話語裡那是越說越誇張,越說這齊心名臉上的表情就越是激動。
“蘇總鎮委您想想看啊,平日裡,那位付司令哪次不是壓您一頭,您每年向上上級申請提拔的名單,都有一批被那付司令給攔了下來,還不都是因為他負責主管北域南部這一塊的主管人命任事的軍事委員會副主席的身份的原因。”
“其實說到底,讓那位付司令能夠成為這個位置的,還不是因為他那中國派的身份,如果不是,那付司令怎麼感跟您對著面幹呢!”
齊心名說到這裡,還特意停了下來看著那蘇格里的反應,因為齊心名自己知道,他說到這個人事任命上的事情,就是這位蘇格里平日裡在嘴邊上經常提起的事情,以齊心名對蘇格里的觀察來看,蘇格里一定是對這位付司令是深感厭惡才對!
只是蘇格里的反應讓齊心名的心裡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繼續說,說吧,把你該想要說的都通通說出來。”蘇格里背坐在蘇格里的位子上,他的聲音有些沉。
齊心名跳了跳眉,蘇格里的這話,讓齊心名有點摸不著頭腦,既沒有說付司令什麼,也沒有說其他的什麼,難道是想說我的意見不好嗎?!
齊心名活躍的心思那是敏銳的很,眨眼間就是有了不一樣的想法,然後齊心名就是湊近了些蘇格里,低下腰,臉上那是一副諂媚的說道:“如果說蘇總鎮委覺得這意見不好,不能有效的話,那麼我還有呢,既然不能將這事情的問題引導向那付司令的話,那麼完全可以將這已經是禍水的事情,直接引給這南下的北聯外交團嘛!”
“反正事情的起因歸根結底,還不都是因為北聯南下外交團臨時要求改了那位李歧鎮委的行程,要不是這樣,那位李歧鎮委早就南下了,就是發生了情況,現在也不會牽扯到總參謀部,牽扯到您嗎?”
齊心名那是真的會來事,他什麼事情都敢想,什麼事情都是想了之後都感說出去,而且這說出去了之後讓人聽著還覺得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事實上,這也就是齊心名糊弄糊弄不知道事情起因,不瞭解具體情況的人,真明白的人,只要想一想就曉得了這齊心名說的話那是什麼道理都沒有,全都是狗屁!
“夠了。”
“推給北聯南下外交團絕對是一個無比正確的選………”
“夠了!”
齊心名剛才說的正起興,自然是沒有聽到這聲音,只是等到他再聽到明顯比剛才第一聲的音量要大不少的話後,齊心名才是半知半覺的回過神來,“額,這個蘇總鎮委,您說什麼?”
齊心名知道是知道那叫他停下來的聲音是坐在椅子上的蘇格里發出的,只是齊心名不知道的地方是,為什麼蘇格里要叫他閉嘴。
而蘇格里接下來的反應就可以告訴齊心名,為什麼蘇格里要叫他閉嘴了的原因了。
“我說你夠了!給我閉嘴!”
蘇格里說話的這時就是從椅子上站立起來,蘇格里的臉色陰沉著的讓齊心名心裡就是一驚,而且更不要說那眼神還十分的不善。
“齊心名,我問你,你是從什麼時候到我手底下工作的?”
齊心名看著蘇格里那眼神,根本就不敢指視,齊心名自身的氣勢就是軟了半截,而對於蘇格里的問題,他當然不敢不回答:“報告蘇總鎮委,我是63年到您手下工作的。”
“那年你在我手下工作的時候多大年齡?”
齊心名雖然也是不懂為什麼蘇格里要問這些,現在是問這些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