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邊的視窗,李歧往視窗裡面看過去,一個穿著深棕色大衣,一頂大大的氈帽下露出了他絡腮鬍佈滿面容的臉,那是一個老人。
此時,這個老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低著頭看著報紙。
“噹噹噹”
李歧敲了敲玻璃。
“你好,我這個是來,額……”
話到一半,李歧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說他賠償的?
不過好在李歧沒有說多少,那老者聽得李歧敲打視窗,放下了報紙,看了過去。
“你是來繳費的吧。”老者見得李歧還有他邊上的那個年輕的執勤人員,說道。
“算是吧。”李歧點了點頭,自己也算是倒黴,一時興起力量就沒控制住踩裂了地面,而且別上還正好有人執勤親眼看著。
要他賠償的話,李歧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到底是自己乾的,他也認了。
而老人見著李歧點頭之後,向李歧伸出了手。
李歧:“……………”
這是什麼意思?
李歧有些不明白老人向他伸手的意思。
見得李歧一動不動的,老人又向李歧招了招手,見著李歧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他搖了搖頭,“你既然是來繳費的,那就把單子給我啊,不然我怎麼給你開據證明。”
李歧也不太懂這個賠償是什麼流程,向老人解釋道:“可是我並沒有你說的單子啊,我這個就是剛剛弄的。”
“剛剛弄的?”老人愣了愣,“哪裡弄的?”
“就在門口那。”李歧指了指大門口邊上那個地方,那裡有幾道明顯不是正常風化形成,而是物理力量直接變成的裂縫。
老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探著腦袋看向窗外李歧指著的那個地方。
還真是!那裡的確都幾條裂縫,老人可是記得昨天可沒有這玩意的。
“丹牧!我問你剛才就是這位同志乾的嗎?!”老人聲音粗獷,洪亮的聲音即便是李歧隔得不算太近,他也都能感受到老人這身體內蓬勃的生機與氣力,因為聲音洪亮,這是需要有底氣的。
而老人喊的那個丹牧,就是那個看著李歧踩裂地面的執勤人員,因為外邊現在除了這個人以外,就只有李歧一個人了。
那丹牧回過頭看了看視窗裡的老人一眼,然後惜字如金的回了個“是”之後,又回過了頭,立正站好。
老人對於丹牧這個反應,也是見怪不怪,回過頭看向外邊的李歧,“既然是這樣的話,也別那麼麻煩了,這樣吧,就七十吧。”
說完,也沒待李歧反應過來,老人就已經是從一邊的抽屜裡抽出了張紙,用筆開始寫了起來。
“行,沒問題。”李歧聽得這個錢後,也沒想什麼討價還價的,直接就從口袋裡拿出了張百元大鈔投進了視窗裡。
畢竟,就現在李歧的經濟嗎,只是這麼點錢,他還真是沒什麼必要在意的。
當然,那是李歧對與這個世界的貨幣真正的購買力,物價水平認識還是不夠太瞭解,雖然他改變了很多以前沒有穿越的觀念,但是對於只是這兩三位數字的貨幣概念,還是認識不怎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