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歧離開了演武場之後,站在原地的張老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古樸道袍的白髮老人走了進來。
老人走進來,就只見著偌大的演武場就只有張廷雷一個人在那裡,等到他走了過去,靠近了張廷雷,看著他說道:“看來那位李歧同志是已經走了。”
“嗯,不過人剛走沒多久。”張廷雷看著老人,隨後他對老人問道:“李歧同志那邊,你應該已經安排了人了吧?”
對此,老人笑了笑,“安排了,怎麼會不安排呢,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安排人保衛他了,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那就好。”張廷雷聽得老人這話,點了點頭。
“李歧同志身上的情況特殊,所以現在,即便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也是要第一時間確保李歧同志的自身安危的情況。”
“直到,”張廷雷說到這裡,頓了頓,“直到所有事情已成定局,李歧同志的情況瞭解之後,這些安保措施才能夠撤銷。”
“這些東西,跟你說其實也是廢話,不過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作為安保保密這條線上的一把手,可不能放鬆。”張廷雷目光死死的盯著老人,“好了,李歧同志的事情我就說完了,步正理同志。”
“這是當然的,我作為這個負責人,自然不可能有半點的鬆懈的。”白髮老人步正理點了點頭,然後步正理臉色變了變,看著張廷雷,話音一轉:“不過我說延雷啊,你這個講完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這個李歧同志的事情我是說完了,可是還有一件事情,我可得跟你談談。”張廷雷制住了步正理,“那就是,你明明知道我的徒弟哲科對那個姓燕的女士是一根筋,可是那燕女士你也知道對我的徒弟哲科不放在心上的,可是為什麼你昨天,還要強行的安排他們兩人出任務呢!”
“現在好了,哲科那個白痴,都多大的人了,四十好幾了,還為了這點破事去跳樓!”
“你覺得,這件事情的歸根結底,會是誰的過錯呢?”
張廷雷看著步正理的目光中帶著不善,他需要步正理給他一個解釋。
“誒,你先放下手,不要這麼急嗎,好好說話。”步正理感受著張廷雷緊著他的力量又大了一點,一臉的無奈。“我真的不是有什麼別的心思啊,我是出於好意的啊,而且你能不能聽我說這件事情的最新發展啊!”
“什麼最新發展?”張廷雷皺了皺眉,“難道哲科那小子,又是出了什麼意外不成?!”
張廷雷現在聽到關於哲科的訊息,感覺就是沒好訊息。
如果不是哲科這小子是他的關門弟子,要不然,他也不會管他到現在的。
張廷雷現在都在考慮,自己是不是等著哲科好了,將他調出去好了,老在自己身邊,看得自己也是糟心。
步正理翻了翻白眼,“那你先把我放開好嘛!”
“希望你這個最新發展是好的,哼!”張廷雷放開了步正理。
“這就對了嘛!”步正理見著張廷雷放開了他,往後退了幾步,然後清了清嗓子,看著哲科,“跟你彙報一個好訊息,那就是哲科那小子這次陰差陽錯的呢,是修成正果抱得美人歸啦!”
張廷雷聽得這個訊息,沒有多大的驚喜,而是看著步正理的目光中帶著懷疑,“真的假的?!你那個啟國的遠方侄女燕女士會同意?我張廷雷可不是那麼好蒙的。”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步正理搖了搖頭,“我蒙你幹啥,這次不是假的,真的,我那個燕侄女是真的同意了。”
張廷雷愣了愣,隨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問,“這……真的?!”
“真的!還要我說即便啊,是真的啊!”步正理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得到了確認的張廷雷一時間,不知道作何表情,然後良久之後,他抬起頭看著天空,“哲科這個傢伙竟然脫離單身了,我還以為這傢伙會是光棍一輩子呢,我這不是做夢吧!”
“不行,我得去親眼看到才行!”張廷雷目光一轉,看向步正理,“快點帶我去那裡看看,我要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