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到齊了,來吧,修長老,說說你之前還沒有說的東西吧。”
等著張良找好位置之後,陳申海看著坐在對面的鎮源宗長老脩名,一字一句地說道。
脩名聽了後,掃了掃張良一眼,只見著脩名苦笑一聲,“陳鎮委,是何原因陳鎮委定然也已經猜到了,又何必一定要我說出來呢。”
此時的脩名的樣子可不算得上太好,手上被扣著一個專門封鎖體內靈力的銬鏈,說話間,脩名動著的手讓的手上緊縮著的銬鏈發出丁鈴丁鈴的金屬碰撞之聲。
見著脩名這個反應,陳申海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定的擺了擺手,“不不不,我的確是猜到了是什麼原因,不過,我也只是猜猜,這不是就一定準確的。”
“而且,我旁邊的李鎮委和張良同志,可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比起我來說出自己的猜想,然後你來驗證是不是正確的,倒不如修長老你自己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好些,畢竟,坦白從寬嘛,你說是吧,修長老?”
雖然面容依舊平淡不驚,但是陳申海的目光卻是有些冷了,而說到這裡之時,聲音已經是有些漸寒了。
脩名聽了,搖了搖頭,發出一聲長嘆。
“哎!當時只是年少氣盛,不知話語珍重,一句玩笑之話,最後造成的後果,卻是慘重啊。”
話畢,脩名頓了頓,隨後目光有些閃動,他再回憶著過去的事情,然後,他張開口,聲音有些低沉的開始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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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四十年前,當時的脩名還只是個在鎮源宗每日,白天劈柴,燒火做飯,晚上刻苦修煉,渴望進入內門得以被傳授高階的功法的外門弟子。
而就是這麼日復一日的,脩名終於是再有一天獲得了當時內門長老的賞識,得授了更高一級的功法,而就是得到了功法的第二天,脩名準備在前往更深的山裡好好的找個僻靜的地方靜心研習的路上,是正好地遇到了一個落難的人。
而那個落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現在的事情中的那位帶著部隊失蹤了的,穿越者鎮委,道南!
當時的脩名還是個熱血果敢的少年,見著有人落難,他自然是上前出了一把手,救下來了那落難,實際上是正巧穿越了的道南。
當時救下了道南的時候,道南張口就是說的那一口普通話,如果不是脩名的普通話學習的不錯,他跟道南的交流怕是個問題了。
那時的道南雖然是剛剛穿越了,但是卻也不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心態成熟自然不是脩名這個當時尚且滿滿熱血的少年,道南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沒多久,少年脩名就被道南忽悠了不少的資訊出來。
至於為什麼不懷疑道南,那完全是因為脩名看著道南的奇裝異服,就知道了這道南不只是落難者,而是穿越者。
而當時的北聯,雖然沒有現在這般強盛,威懾力雖然沒有達到了這偏僻的大山深處每個角落都知道,但是也差不了太多了。
曾經被長輩代出過山,見識過幾次當時川北的情況的脩名,可是知道當時曾有一個工作人員喊著的一句話。
如果你們再野外見到有著奇裝異服,說著一口普通話的落難者,請把他們帶到這裡來,必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