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無臣搖頭道：“不是怕，而是震驚！”
“怎麼個說法？”
“闖過輪迴路的並不少，你不是第一個！”
“對！”陸長生點頭，就這次他就見到了蘇沐月和古長空。
罪無臣接著道：“可是闖進輪迴路上，還能活著回來的並不多，屈指可數！”
“這很難嗎？”
陸長生疑惑，古長空不就闖出來了嗎？
“很難，你也說了，要面對的是各種體質，天驕，血脈，又怎會容易！”
“就算少，可是也不至於震驚吧！”
“闖輪迴路的生靈不少，回來的也有，可幹掉王座上之人的真就不多了，我目前知道的，你是第二個！”
罪無臣的情緒波動很大，似激動，又像是不可思議。
陸長生道：“竟然是第二個，那第一個是誰？”
“第二尊萬劫仙體！”
“啥？”
一句話，讓陸長生愣住了。
他沒想到又一次聽到了這種體質，是不是過於有緣分了，前不久才到過他的道場，轉眼又關聯上了。
恍惚間，他看著罪無臣。
罪無臣道：“有些事並非是記載在古籍上，能從輪迴路回來的人已然是蓋代無雙，至於殺了王座上那人的，我知道的就你們兩個！”
聽著這話，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陸長生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道：“其實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強，我就是沾了古長空的光，他去過之後許多星辰暗淡，就連太陰聖體的印記都沒有顯化，而那人身上滿是裂痕，多半也是古長空造成的！”
他倒是難得的謙虛了一次。
有一說一，這便宜佔的實在不小，不然還會更難。
當然，陸長生除了保留萬劫仙體的事情以外，其餘的差不多都說了。
“能殺他，已然說明了太多！”
罪無臣感慨。
陸長生則是道：“那傢伙是什麼來歷，輪迴路有什麼說法？”
“我不清楚，只知道那條路從來都在，至於那人，很難說清，有人說是一些印記受到輪迴路影響，生出了異變，也有人說，那是逆了輪迴，掙脫出來的生靈！”
“挺邪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