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恪率先,撩開了那個帷幔,然後,便直接走到了裡面!
裡面的環境,可想而知,非常的簡陋,不過,算是乾淨的了,看來,剛剛是有人,來特意打掃過的!
地方鋪了一個地毯,上面,放了一個簡單的小桌子,再往裡面,便是一個,長長的桌子,上面鋪了不少的被褥,看來,這應該就是蕭寶曼,今天晚上睡覺的床榻了!
“這裡環境,是差了一些,但是,也沒有辦法!”拓跋恪輕聲開口,說道:“畢竟,我們的東西有限,而這附近,也沒有任何的人家!”
“沒關係,這已經很好了!”蕭寶曼微微點了點頭,至少,這是在房子裡面,還是可以遮風擋雨的,算起來,比住在帳篷裡面,是要好上很多的!
“先坐下來喝杯茶吧!”拓跋恪自顧自的,坐在了地毯上面,然後,他拿起了水壺,到了兩盞茶,一副,不準備離開的樣子!
蕭寶曼有些茫然,只是站在一邊,沒有任何的動作!
“怎麼?”拓跋恪看著一動不動的蕭寶曼,揚起頭,淡淡的開口,說道:“你一個下午,都在大草原上坐著,難道不覺得冷嗎?這茶水,可是熱的!”
“奴婢扶您坐下吧!”杏兒見狀,趕緊開口,隨後,便扶著蕭寶曼,坐了下來!
杏兒的舉動,也是讓蕭寶曼,非常疑惑的,這個丫頭,什麼時候,和拓跋恪是一頭的了?弄得蕭寶曼,想要開口反問,都沒有機會了!
“先喝杯茶吧!”拓跋恪將一杯熱茶,推到了蕭寶曼的面前,然後,輕聲開口,說道;“外面的人,正在準備晚膳,等一下,會送吃的過來的!”
“有勞皇太子了!”蕭寶曼臉色有些清冷,他淡淡的開口,說道:“只是,這一路上,我的身子實在是乏累,所以,還請皇太子先行離開,我要休息了!”
拓跋恪聽了蕭寶曼的話之後,臉色有些愣住了,說實話,拓跋恪今天晚上,是不想離開,並且,還想在這裡留宿的,只是,蕭寶曼的話,分明就是要趕人離開啊?
雖然,這個情況,從一開始,拓跋恪就已經想到了!但是,當他真的,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心中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蕭寶曼這話說的,也太直接了吧?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給拓跋恪啊!
“呵呵!”拓跋恪輕聲笑了笑,並沒有直接開口!他只是繼續,品著茶水!
這樣的沉默,讓蕭寶曼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如今,自己真的是,一個靠山也沒有了,蕭綱已經走了,不管拓跋恪對自己做什麼,他都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權利,他也越發的害怕,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個人!
“皇太子!”蕭寶曼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些,然後,他輕聲開口,說道:“請你離開!”
“我若是不肯離開呢?”拓跋恪楊起眉頭,滿是戲謔的,看著面前的蕭寶曼,他很想知道,蕭寶曼如今,單槍匹馬的,還能做些什麼?還能怎麼反抗自己啊?
不過,拓跋恪的這個說法,也的確,是把蕭寶曼,給嚇了一跳,他微微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拓跋恪,臉上突然,有了一絲絲的軟弱,不過,蕭寶曼卻一直,都在努力的剋制著!
半響之後,蕭寶曼才輕聲開口!
“皇太子,以前,你對我說的話,我已經在認真的考慮了!”蕭寶曼知道,現在如果對拓跋恪來硬的,自己肯定是會吃虧的,索性,就先暫緩,用一下緩兵之計,既然,拓跋恪想讓蕭寶曼,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那麼,蕭寶曼也正好,可以依靠這個,做一下最後的掙扎,至少,不能讓自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淪陷了!
“所以呢?”蕭寶曼臉上的弱勢,並沒有逃過拓跋恪的眼睛,他甚至,還有些心疼蕭寶曼了,是啊,他只是個女人,所以,明明知道,蕭寶曼使用的,是個緩兵之計,但是,卻依舊是信了!
“你現在考慮的怎麼樣了?”拓跋恪繼續開口,說道:“或者說,你是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考慮好!”
“這件事情,對於皇太子來說,可能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對我一個弱女子來說,卻是一輩子的大事!”蕭寶曼見拓跋恪,上道了,於是,他便輕聲開口,說道:“所以,我現在並沒有想清楚!”
“我知道!”拓跋恪點了點頭,有些急躁的開口,催促道:“我就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考慮清楚!”
“我...”這個時限,蕭寶曼的確不太清楚,但是,今日看拓跋恪的樣子,如果,不給一個時間的話,只怕,是沒有那麼容易,糊弄過去的了,於是,蕭寶曼思索了一下之後,輕聲開口,說道:“按照皇太子趕路的程序,應該,沒有幾日,便可以到達北魏平城了,我保證,在到達平城之前,會給皇太子一個,準確的答覆!”
“不行!”拓跋恪直接否決了蕭寶曼的決定,然後,直接開口,說道:“我最多給你三天的時間!”
三天的時間,對於蕭寶曼來說,太過倉促了,他都無法確定,三天之後,自己能做些什麼,是安置了杏兒,還是能夠保證自己,可以順利逃離這裡呢?
不過,蕭寶曼更加的清楚,拓跋恪這個人,一旦給出了自己這個決定,那麼,就已經容不得,蕭寶曼反對了,也許,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才是王道吧!
“可以!”蕭寶曼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要回到我一個問題!”
“說!”拓跋恪見蕭寶曼,還是乾脆利落,所以,他也並沒有糾結什麼,而是爽快的答應了!!
“在南齊的時候,嶽兒一直都是,在你身邊伺候的,可是,我什麼這一路上,我並沒有看到嶽兒的身影?”蕭寶曼繼續開口,詢問道:“他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