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肯定啊?”蕭寶曼半眯著眸子,看著面前的神醫,似乎,想要從神醫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她像個偵探一樣,開口問道:“快說,你究竟想出了一個,什麼樣的好辦法,居然,把於夫人還有那個李嬤嬤,都給矇騙過去了!”
“我的辦法,很是簡單!”神醫想了想,似乎,不想在瞞著蕭寶曼了,他便開口,說道:“其實,也並算不上什麼辦法,只不過,我發現一種藥材,它的味道里面,帶了些許的血腥味,所以,我就在於夫人的藥裡面,多加了一些!”
“哦,原來是這樣啊!”蕭寶曼一副瞭然的樣子,她繼續開口,說道:“還有這樣的藥物啊?”
“對啊!”神醫淡淡的應著!
“只不過,這藥物也只是藥物,味道和真的血液比起來,又怎麼能夠,真的一樣呢?於夫人又不傻,不可能嘗不出來吧!”
“藥物的味道,雖然和真正的血腥味,會有一點點的差距,但是,只要經過我的手,讓我微微調理一下,還是很相似的!”神醫輕聲說著!
“啊?”蕭寶曼聽著神醫的話,臉上全是震驚,“你說什麼,藥物的味道,還能調節一下啊?我就知道,苦了就在裡面加些糖,還真是不知道,居然有辦法,能夠把藥物調節成血腥味,你可真不愧是個神醫,就是厲害!”
說著,蕭寶曼還豎起了大拇指,顯然,對於神醫的說法,蕭寶曼是完全相信的,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面,似乎,蕭寶曼以前,認為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現在看起來,似乎都變成可能得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蕭寶曼突然,很是驚奇的看著面前的神醫,開口問道:“你平白無故的,給於夫人的藥裡面,添了一味藥,你說,她吃了以後,身體會不會有損傷啊?”
“你剛剛不也說了,她這樣做,只是為了難為你罷了!”神醫淡淡的開口,說道:“怎麼現在,你反倒還擔心她呢?更何況,也許,送過去的那些藥,味道那麼血腥,她八成,連喝都沒有喝,就直接給倒掉了!”
“話雖然這麼說!”蕭寶曼仍舊有些猶豫,“可是,人家於夫人的身體,終究是病著的,也不見得,就一點兒藥都不吃啊?”
“聽你的意思,你還很關心她?”神醫突然開口,問了這樣一句話!
“胡說八道!”蕭寶曼一聽,直接就開始了反駁,她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會關係她?她最好是吃藥,把自己給吃死,如果不是她的餿主意,非得把我給抓回來,我至於鬧到現在,這樣的下場嗎?正在被關在這個煉丹房裡面,跟著金絲雀似的!”
神醫看了一眼蕭寶曼,然後,她輕聲開口,說道:“你會出去的!”
蕭寶曼聽著神醫的話,不禁看了一眼神醫,然後,無奈的笑了笑,開口說道:“但願吧!”
“其實!”神醫繼續開口,說道:“於夫人的病情,是從孃胎裡面帶出來的,不管她的身體,要怎麼去調理,都是不可能痊癒的,我想,這一點兒,她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那些藥物對她,其實都是沒有作用的,我覺得,她肯定沒有吃那些藥!”
“還有,我加的那一味藥,不會影響整體藥物的藥效,對人體也沒有任何的損傷,你就放心吧!”神醫輕聲說著,彷彿,是不想讓蕭寶曼的心中,有那些無所謂的壓力罷了!
“哦!”蕭寶曼微微點了點頭,這個神醫,做事情一直都非常的有分寸,自己還真的,不該這樣懷疑他,畢竟,如果於夫人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麼狀況,那麼,神醫和蕭寶曼,都是逃不掉的!
“不過於夫人,還是挺可憐的!”蕭寶曼繼續開口,說道:“從一生下來,就落了一身的病,跟個藥罐子似的,長年累月的吃藥,也實在是不舒服了!”
“這就是她的命,沒有人能改變!”神醫輕聲說著!
“唉!”突然,蕭寶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無奈的開口,說道:“雖然說,於夫人的命也是挺苦的,可是,她的身邊,卻有一個拓跋恪,即便知道,不能讓她痊癒,可是,卻還是冒著很大的風險,為於夫人做任何的事情,能夠有一個男人,為他做這些事情,她也算是幸福的了!”
“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神醫冷冷地說著,彷彿,並不認同蕭寶曼的話!
當然,這一點兒,蕭寶曼也發現了,她滿是八卦的看著神醫,開口問道:“怎麼,聽你的意思,你好像知道一點兒,這裡頭的內情啊?能告訴我嗎?”
“拓跋恪,是個極其看重勢力的人,他之所以會和,病怏怏的於夫人成婚,無非,就是看中了於夫人的家世!”神醫淡淡的說著!
“什麼?”蕭寶曼有些不明白了,“我看拓跋恪,對這個於夫人跑前跑後的,都快跟個孫子似的了,你這個於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於夫人的祖父,是北魏的開國功臣!”神醫繼續開口,說道:“於夫人的父親,也是朝廷裡面要員,手裡掌握著不少的兵權,有不少的皇子,都想著和於家聯姻,只不過,他們給於家開出來的條件,都沒有拓跋恪給的條件優越,所以,最終,於夫人還是嫁給了拓跋恪!”
“他們成婚,竟然還是要看條件的?”蕭寶曼冷笑一聲,輕聲開口,說道:“我倒是很好奇,這個拓跋恪,有什麼過人之處啊,竟然,能夠於將軍,在那麼多的皇子之中,一下子就選中了他?我反倒覺得,大皇子拓跋恂,都比他有人性!”。
“於夫人身上的病,是於將軍的心頭大患,外頭又有傳言,說是,當初你吃下了那顆神藥,只有你的血,才能給於夫人治病!”神醫繼續開口,說道:“所以,能不能找到你,就成了最大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