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嗎?”蕭寶曼聽著拓跋恪的話,心中很是興奮,但是,出於禮貌,她還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我看,我還是再等一下你們,等你吃飽了飯,我們兩個一起過去吧!”
“不必了!”拓跋恪直接拒絕了蕭寶曼,開口說道:“我等一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會耽擱時間多一些,你先過去吧,不必等我了!”
“真的啊?”蕭寶曼看著面前的拓跋恪,臉上寫滿了興奮,“那麼,我就先過去了!”
“好!”拓跋恪淡淡的點了點頭!
“那你快點兒吃吧!”蕭寶曼說了一句,然後,便飛奔著,朝著前廳的方向走去了!
拓跋恪看著蕭寶曼的背影,嘴角不禁微微的上揚!
這個時候,高猛來到了拓跋恪的面前,微微躬身行禮,說道:“屬下,參見二皇子!”
“起來說話吧!”拓跋恪淡淡的吩咐著!
“多謝二皇子恩典!”高猛先是謝恩,然後,便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夫人那邊怎麼樣了?”拓跋恪一邊用著早膳,一邊淡淡的問著!
“夫人的身子骨兒,還是和以前一樣,並沒有什麼起色!”高猛輕聲開口,說道:“不過,好在是,沒有繼續惡化下去了!”
“那就好!”拓跋恪淡淡的應著!
“二皇子,咱們真的不要,今天就開始趕路,趕緊回到平城嗎?”高猛一臉的緊張!
“既然,夫人的身子,並沒有繼續惡化下去,那麼,咱們就不必著急了!”拓跋恪神色自若的說著!
“可是,二皇子,現在的南齊公主,一心都只想著,要將青州城的這一啟,綁架案件給破解了,您心中是知道的,這個案子的主謀,分明就是大皇子的人,如果,您想要參與進來,一直調查下去的話,那麼,大皇子的事情,勢必會暴露在南齊公主的面前,到時候,只怕,南齊公主就不會,這樣聽您的話了!”
“這些事情,我都有分寸!”拓跋恪仍舊是一臉的淡漠,“這個案子,該怎麼調查,應該調查到那一步,我都清楚的很,不用你來教我!”
高猛看著面前,很是堅定的二皇子,以前的二皇子,從來都不會,因為某一個人,而去改變他自己的計劃,可是,現在的二皇子,竟然為了蕭寶曼,願意留在青州城裡面,這樣的二皇子,讓高猛很是驚訝!
不過,既然二皇子已經給出了一個命令,那麼,高猛也就不在多說話,只能趕緊應著了!
“是,屬下遵命!”高猛低垂著腦袋,輕聲應著!
縣衙前廳
蕭寶曼急匆匆的跑到了前廳,而此時,前廳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大家都在忙碌著,翻閱著各種案件記錄,似乎,想要從裡面,找到一些關鍵性的證據!
最上面的知縣大人,更是仔細的查閱著什麼!
“見過知縣大人!”蕭寶曼來到了知縣的面前,微微躬身行禮!
“原來是蕭公子啊!”知縣大人微微抬眸,然後,便繼續翻閱面前的資料,隨意的應付著,說道:“快起來說話吧!”
“多謝知縣大人!”蕭寶曼先是道謝,然後,便直接來到了知縣大人的身邊,開口問著,“知縣大人,這件案子,有什麼進展嗎?”
“暫時還沒有!”知縣大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昨天晚上,又失蹤了三名女子,他們的家人,一早來報的案,可是,現在,都已經回到家裡面了!”
“也不知道,這個罪犯,究竟想要做什麼!”知縣大人滿臉的無奈,他做了知縣已經那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作案手法,也不知道,這個罪犯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又事兒拉?”蕭寶曼一臉的驚訝,“現在,青州城裡面,因為這個案子的發生,都已經警戒的很嚴密了,這個罪犯,竟然還敢頂風作案,瘋了吧他?”
“誰說不是呢?”知縣大人簡直,一把鼻涕一把淚了,遇到這樣的罪犯,也實在是愁人啊,“這個罪犯,他簡直,不把我們縣衙給放在眼裡啊!”
“知縣大人,您也別太著急了,消消氣!”蕭寶曼見知縣大人,一臉氣惱的樣子,趕緊輕輕拍了拍知縣大人的後背,開口說道:“那些剛剛回來的女孩兒們呢?都問過話了嗎?”
“都已經做好筆錄了!”知縣大人指了指,面前的那些資料,開口說道:“都在這兒呢,都是剛剛才問好的!”
“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嗎?”蕭寶曼問道!
“沒有!”知縣大人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都已經來來回回,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和以前的那些筆錄,都是一樣的,大同小異,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說著,知縣大人將那些資料,抵在了蕭寶曼的面前,開口說道:“你也看看吧!”
“好!”蕭寶曼接過了那些資料,隨意的翻看了一眼,果然,和以前的那些筆錄,內容基本相似,都是被人從背後偷襲,或者直接被迷暈了,然後,就是睡了一覺,除了手腕上被割開了,其他的地方,沒有任何的損傷!
總起來說,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那怎麼辦啊?”蕭寶曼看了這些資料,也是一臉的愁容,“現在,對這個案子,咱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而這個罪犯,又是個不怕死的,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了,在咱們眼皮子地下,就敢去作案,總不能就這樣由著他吧!”
“誰說不是呢!”知縣大人微微皺著眉頭,開口說道:“得想個辦法,必須將那些姑娘們,都給看看的看管起來,萬萬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不然,整個青州城裡頭的百姓,可真的是要,人心惶惶了!”
“可這青州城,也太大了,那麼多的妙齡女子,而咱們這衙門裡頭的衙役,可都是有數的,就算是,給每戶人家裡面,給分配一個衙役,也是不夠分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