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一天很快過去,隨著夜色漸濃,葉府的來客們紛紛離開,留下一眾葉家下人收拾殘羹剩飯。
只是,張永成的心情似乎不太高興。
“今天鬧洞房嘛,全天下都是這個樣子,有什麼大不了的嘛!”
房間中響起葉問的溫聲低語,只是漸漸的,燈火熄滅,聲音也變了腔調……
第二天,葉問沒有像往常一般早起練武。
方遠獨自在後院裡演練著自己的武藝,在日頭升到一半時收功,回到大堂一看,葉父葉母連同剛入門的張永成,一家人已經整整齊齊的坐在了桌子上。
“阿遠練武回來了。”
葉母笑著開口,方遠點著腦袋,坐到了桌上。
“阿遠回來的正好,來,這是你嫂子張永成,以後啊,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葉父指著坐在葉問和葉母中間的張永成,對落座的方遠說道。
“嫂子好!”
方遠看向光豔明媚的張永成,昨晚的場景依舊在心中迴盪,使得他有些尷尬,臉上的笑容彷彿也僵硬了幾分。
“嗯,阿遠好!”
張永成也看向了他,笑容依舊,倒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好了,吃飯吧!”
葉父滿意的點了點頭,待他夾一筷子後,其餘人這才動筷,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今天的早飯吃的有些沉默,方遠至始至終都沒怎麼說話,等吃完後就匆匆離去,惹得葉母在後一通抱怨。
“這孩子,吃那麼急幹嘛,他嫂子今天剛來,也不多做一會。”
“哎,有事情等著阿遠忙嗎,快吃你的吧。”
新媳婦剛入門,做母親的就抱抱怨怨的不好,葉父攔住葉母的話吧,慢慢的嚼著嘴裡的飯菜,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阿遠每天都這麼忙的嘛?”
張永成看了方遠的背影一眼,對著身邊的葉問問道。
“差不多吧。”
葉問笑了笑,對方遠做的事情,他了解的並不是很多。
因為方遠做的是他家裡的事,而家裡的事,葉問他……
好像從來都沒怎麼清楚瞭解過!
……………………
一棟酒樓,一家布莊,一座織布廠,這便是葉家所有的生意。
在方遠來之前,這三家都是這個時代規規矩矩的酒樓,布莊和織布廠。
但,方遠來之後,規規矩矩的三個產業彷彿摻雜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先說酒樓,原先葉家的酒樓就叫一個酒樓,沒一點別的什麼名字,但方遠插手之後,名字改了。
一天中午,葉家酒樓門頂上的牌匾被取下,重新掛上了一個新的,好奇的路人湊過來一看。
“志遠酒樓”
在酒樓前面添了兩個字,變成了志遠酒樓。
這和之前有什麼區別嗎?
沒什麼區別,酒樓還是原來那個酒樓,老闆還是原來的老闆,裝櫃的還是原來那個裝櫃的。
就連夥計,也都和原來一樣。
這讓本來以為葉家又要做出什麼手段的競爭者都升了一口氣,沒把這個小事放在心上。
酒店換了個名字,並沒有給酒店帶來什麼收益,就是原來的那些老客戶漸漸的都熟悉了“志遠酒樓”這個名字。
在這之後,原先的布莊名字也換了,成了“志遠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