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安語氣冰冷。
他還記得之前王妃與他說起過,父皇屋內的藥味。此事多番探查之後,可以說是證據確鑿。
只是他一直都沒將此事說出來。
陵遊……還有用。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陵遊是為何要做下這些事。
沈長安的咄咄逼人,沒有讓陵遊有半點的害怕,相反的他笑的就更是燦爛了些,望著沈長安,眼中多了一絲的揶揄:“你至今都沒將此事傳出去,是不是代表著,你也想這樣看下去?
等著看父皇他就這樣被我害了?
對你來說,他的性命,也沒那麼重要啊。
事到如今,你卻又找我說起了?
沈長安,你後悔了?還是說,想要從我這得到什麼?”
“我只問你原由,是否還有救。”沈長安不善的回道。
陵遊懶散的望他,緩緩搖頭:“我既對他動了手,就不會給他活下去的機會。至於原由?呵……”
陵遊嘲諷的笑了:“你莫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十數年的擱置,忽然之間的補償,便會讓我心生感激?
更何況,他所謂的補償,不過是為了我這一身的醫術罷了。
他想活,所以盼著用景王的身份,來讓我為他死心塌地。
自我成為景王之後,我為他試了三十七次的藥,數次差點死掉,你覺得我該如何回報?
他為了可笑的私心,說我的母妃是他心中所愛。
可到底是如何呢?
那個人,對她下了手,不想再讓她活下去罷了。
就如同……皇后娘娘一樣。”
陵遊望著沈長安,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