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瀾態度好的彷彿是婦女之友,在顧重月和雲珠兩人都有些古怪的心思中,外面,一隻鸚鵡竄入了屋中:“安瀾,安瀾!”
男子伸出手,鸚鵡落在他手心上。
“家中有事,在下便先告辭了。太子妃殿下,最近聽聞許多關於你的事,盼你還記得初衷,如今風波未明,願你安好。”
雲安瀾說罷便起身離去。
雲珠氣得猛喝了一杯茶:“這是什麼意思?臨走還要警告本宮?不對!顧重月你給我說,你到底和我兄長是什麼關係?”雲珠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她長這麼大,便不曾見過兄長對誰如此和善過。
多少人跪在他門前求他,也不曾見他動搖過,現在倒好,一張口連飛鳳街之事都說了!
“你覺得姑奶奶我這副樣子,能和他有什麼關係?”顧重月表情有些許扭曲,臉上的粉活活皺出了皺紋來,看上去彷彿一個尋常人臉上塗了一堆泥巴。
要多醜便能有多醜。
再加上那古怪的雀斑,雲珠覺得,大概不會有比顧重月更醜的了。
不由得有些洩氣:“你說的也對,我兄長怎麼可能和你有什麼關係,顧重月,打個商量如何?”
“不如何,不合作。”顧重月一口拒絕。
“你!我還沒說呢!”雲珠氣惱。
“無非就是要和我一起在飛鳳街上買鋪子之類的事,我拒絕。”
“你忘恩負義!”雲珠恨得咬牙。
顧重月卻是眸中笑意加深:“說什麼呢?不是交易嗎?好了,不與你說這些,該回了。”
“算你狠,以後你最好別求我。”雲珠洩氣,只打算回了家中在寫信求孃親幫忙。
回到七王府時,王府大門緊閉,門口還跪著一個女子,一直哭著磕頭。
顧重月走上前時,才看清楚,跪在地上哭的人,是何雪詩。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救我,求求您了,就讓臣女見見王爺吧。臣女只是想求王爺開恩,給臣女個恩典。”何雪詩哭的成了淚人,雖被顧重月的臉嚇到,還是趕緊哀求。
“何姑娘,你與王爺雖然有聖旨賜婚,但是你如今也沒進門,在這門前哭喊著要見王爺,不太合適吧?”顧重月語氣平靜。
何雪詩恨得眼都紅了:“不合適?我再不守禮,可我至少不善妒,不像某些人,為了獨佔恩寵,慫恿王爺去皇上面前退婚。你也是女子,難道就不知女子不易?就不能讓我了這一次?”
顧重月神色略冷。
她是女子,也的確知道女子不易,可當日,誰來救了她呢?
“王妃娘娘,您可回來了。您快去看看王爺吧!”門內,一直偷聽的管家可不敢再讓這何氏繼續鬧下去了。
“沈長安怎麼了?”顧重月心中正怒,不耐的問道。
“王爺聽聞何氏女名聲不檢,心中氣不過,去求皇上退婚,被皇上斥責,仗責二十,您快去看看吧。”管家說這話時,聲淚俱下的。
若不是知道沈長安皮糙肉厚,她都要以為這是沈長安不好了。
“王妃,求您讓臣女見見王爺,臣女真的不能被退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