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對陸雲飛來說時間倒是過的很充實,他幾乎讓每一刻時間對他來說都是有價值的。
隨著陸雲飛氣穴處的靈力漩渦增加,陸雲飛感覺自己修行速度也越來越快。
此時陸雲飛坐在床上打坐運轉縹緲錄,將靈力順著全身的各個經脈處流動,而包樂生則趴在床上一邊看著手機裡的影片,一邊發出豬叫一樣的笑聲。
陸雲飛也算是習慣了,修行的時候能夠完全無視他的動靜。
修行了一個時辰後,陸雲飛感覺整個人越發清醒,神識也在修煉中變得越發強大起來。陸雲飛從床上下來,而後從一旁的桌角處拿了一個小本子,本子上面是一道符印的樣子,上面寫著一排小字。
從回來後他便一直在思考,這道符印到底是意味著什麼,貫穿了黑衣人和異獸之森神秘遺蹟的那位女修有何關聯。
黑衣人的出現則為聯邦第二紀元755年,而遺蹟神秘女修隕落時間不詳,陸雲飛估測隕落時間至少是在大黑暗時代。
陸雲飛有試探性的將符印畫在一張紙上,而後想去試探下包樂生,想知道他能不能夠看懂,或者解答下。
然而包樂生卻只是翻了個白眼,他說這破玩意兒畫的是什麼鬼,跟個大便一樣,不過詭異的是包樂生嘗試將符印用靈力畫在符紙上,卻始終畫到快一半之時,符紙便突兀燒了起來。照他的話來說,這就是個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符印不能具象化。
而只有陸雲飛才知道,那是何等神通...以他目前所瞭解到的東西,他完全不能理解那個黑衣人所展現出的實力。
他到底是何人?目的又是何?他似乎很迫切地需要陸雲晴天身上的某樣東西...而且還不能當場擊殺掉她,所以才將陸雲晴天強行帶走...所以陸雲晴天應該還活著。。
可是雖然聯邦九大城市地域遼闊...也不應該一點蹤跡也沒有。
整個事件都實在太過詭異,陸雲飛到現在連頭緒都摸不著。
而這時,他便又想起了遺蹟的屍體和他和白翼杉幾人在潼沽山說遭遇的場景,還有石高峰在他們想了解一些真相之時所表現出的一些態度,陸雲飛猜測,聯邦高層的那些修士...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瞞著他們。
一想起這個便又想起了楠楠,他不敢將真相告訴給她,真相對一個三歲的小女孩來說實在過於殘酷,陸雲飛打算過些天便去探視下楠楠。
“砰砰”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陸雲飛思緒,陸雲飛便起來去開了個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少年,正是杜國。
杜國就住在陸雲飛的隔壁寢室,不過他說他的室友太過無趣,一天到晚就悶在床上看東西,他不止一次抱怨要是多幾個人同寢就好了,熱鬧些,他也不用每次無聊到過來串門。
他之前有嘗試偷偷將床挪到陸雲飛的寢室,然而還沒過半天便被宿管老爺子一腳踹了個飛...杜國後面再床上躺了一天左右才能下床走動。
敢情一個舍管大爺都是修士出身,至此之後杜國只敢老老實實掐著點來串門。
進來後的杜國便走到了包樂生的床位邊,推了下包樂生,“胖子把你屁股挪開點,我沒位坐了。”
包樂生這才不情不願地滾了一邊去,然而注意力依然擊中在螢幕上。
杜國餘光撇過,發現包樂生此時手機整個螢幕都是晃眼的大胸,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便十分嫌棄地說道“天天看這些有啥用啊。”
一聽此話包樂生便不樂意了,他一個翻滾好似一個球一般坐了起來,不忿地說道“像你?羽兒學姐站身旁都沒一點反應?品味極差,還只喜歡那種筋肉妹子?”
之前他們有集中討論過羽兒,包樂生堅定的認為,學姐在他心中是第一美人,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對這樣的學姐心動,學姐就是他修行的動力了。
而杜國則便是無感了,他覺得羽兒雖然外貌好看,但是缺乏力量感,身上再多點肌肉就好了。
於是包樂生便想了想那樣詭異的畫面而後當即就說道“給爺爬。”神經病,你跟一個窈窕少女講肌肉?明擺著口味奇葩。
而杜國並沒有因為包樂生懟他而反擊,他一臉神秘地說道“你們知道地下賽場嗎?”
陸雲飛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地下賽場是王大川跟他說的,還不止一次跟他聊地下賽場有多麼刺激。
地下賽場是一處於暗面的賭博之地,充滿了驚險和此地,在這個賽場上互相搏鬥的則都是修士,不過實力都會限制在大武者實力之下,不然怕更高階別的修士殺傷力太大收不住。
而觀看比賽的大多都為一些普通人,他們嚮往修士卻無法成為修士,於是只能透過一些近距離接觸來滿足自己的慾望,他們不滿足明面上一些過家家的修士比賽,相反則喜歡在此地觀看一些能見血實打實的比賽,而且還可以給喜歡的選手投注,說不定還能狠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