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道:“你趕快去查查八歌的下落,若我猜的不錯,孩子們並沒事,安安應該是要逃走”
侍衛乙道:“對了爺,小姐上回問屬下,您如何痴傻的,還說要幫您治病呢,怎麼會逃走?”
蕭裕道:“是嗎?怪不得她最近總看精神病的書籍,正是這樣她才要逃,她怕我恢復了會跟她搶孩子,想來她還是沒有原諒我”
侍衛乙道:“那怎麼辦?”
蕭裕道:“你找藉口出去暗中跟著安修,看看他到底把孩子藏哪裡了?快去吧,我去拖著安安。”
侍衛乙點頭趕緊離開了。
蕭裕自己在屋裡有些心情低落,他該拿安安怎麼辦,他傻的還有機會接近她,他若清醒了,她是不是永遠不理他了。
這種難過,也只有靠近安安才能解決,他假裝沒有見到孩子們很不高興,到安安屋裡去尋安安,他抱著她,把頭埋到安安肩上。難過的不發一言。他只想這麼擁著她,溫暖她,希望她能有一瞬間的感動,和對他的憐憫。
安安也發現了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自他來了這裡,還沒有見他這麼安靜過,哪回不是吵的天翻地覆。
她突然就覺得,她這樣會不會有些過分了,就這麼剝奪了孩子們和父親想見的權力。
而且這麼些天接觸下來,安安對他的冷漠疏離已無,雖然覺得他有今天罪有應得,可到底他這些天對自己粘的很,讓她的心也有了些許動搖。她就是怕自己再不離開就會動搖才想逃離的。
想明白了,安安也不糾結了,她與他相處的時日不多了。就給他最後的溫暖吧。
是以,安安伸手環抱住他,內心道:“我們的緣分就這麼結束吧,就當做了一場夢。”
她抱著抱著,突然就流下了眼淚。
蕭裕聽到安安輕聲的抽泣起來,內心無比難過,安安她經歷了這麼多一定是脆弱了,自自己與她相遇,一次次一回回,總讓她有困境。
他還沒有來得及呵護她,就把她推的遠遠的,她恨自己是應該的,可他更怕她連恨都不想恨了。她又要甩掉自己了。
既然不論何時清醒都要面對這個問題,那不弱他現在就假裝生氣的跌一下,瞌到腦袋清醒了。
他要正大光明的接受她的懲罰,他不想她在繼續逃離。即便離開也是自己離開,當然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所以,蕭裕突然推開安安,他生氣的說:“哼,你是壞人,我要找快快,樂樂玩”
安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推,一下往後倒退了幾步,這傻子還來勁兒是吧。
她剛有的一點愧疚全無,恨恨的想著活該你傻了。
蕭裕就生氣的找東西亂扔,然後不經意間被椅子絆了一下,腦袋不偏不倚瞌到了安安的櫃子上。
他一下暈了過去。
安安緊張的過去扶他,趕緊做心肺復甦,可這傢伙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他該不會又瞌到腦袋了吧。
安安趕緊給他做人工呼吸。
這回蕭裕終於忍不住了,安安怎麼這麼熱情,差點就破功了,然後他緩緩的睜開眼,彷彿第一次看這個世界一樣,一切都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