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聽見聲音,便起身開門迎接。
陳致遠見到安安開心的說:“什麼時候回來的?”
安安道:“這麼晚怎麼來了?昨日到的,今天去你府上看了看慧怡”
陳致遠滿眼都是安安:“回來好,今天我當值,改日有空再請你吃飯”
蕭裕黑著臉坐在裡面,等著這二人說完話,安治給力的咳嗽一聲。
陳致遠這才看向裡面,突然發現蕭裕也在這裡,內心有一瞬間的嫉妒一閃而過,隨即他笑著道:“大哥,你也在,如今你可大好了?”
蕭裕道:“多謝掛懷,已經無大礙了”
他冷臉慣了,陳致遠也不以為意。可是安安稍稍有些覺得這蕭裕不對勁。
陳致遠又道:“那就好,如今我們又都在京城團聚了”
蕭裕故意說了一句“你成親我們沒能參加,這一回來就聽聞你夫人已有身孕,恭喜恭喜啊”
陳致遠有那麼一分不自然,可是他嘿嘿一笑,這男人對男人的心思預料的還是很準的,看來他大哥可不是個豁達的人,他笑著道:“多謝大哥,改日請大哥喝酒,我們好好聚聚”
蕭裕點點頭。
安平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正好大家也沒吃飯,我們出去吃吧“
陳致遠道:”那好,這頓我做東,大家都去“
就這樣,大家又來了一次晚宴聚會。
晚間回到家,陳致遠微醉,他到到家,發現慧怡還沒睡著,而是挑燈,看書。
柔和的燈光下,她美麗的面龐愈發有種朦朧之美。
陳致遠眨眨眼,嘆了口氣,看著等自己的慧怡,心裡起來幾分柔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不該沒有個交待就跑掉,讓她擔心了。
陳致遠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以後不用等我,若是我晚回來,我就去書房歇著,你如今有了身孕,要主意身體,切不可勞累”
慧怡道:“無妨,不等你回來睡不著”
陳致遠抬手摸摸她的頭髮:“晚上去和蕭大哥,安治他們喝了幾杯,讓你擔心了,早些歇了吧”
慧怡溫柔的道:“好,我先替你更衣”
陳致遠便伸開手,當慧怡的氣息圍繞著他,他突然就覺得很安心,似乎找到了心的歸宿,內心安定下來,有人愛著,有人關心著,有人惦記著的感覺真好。
慧怡在他衣物上並沒有發現異樣,也安心了幾分,近來她有了身孕,她覺得自己是不是些多疑了,夫妻之間該有些信仁,況且一個患得患失的女人也是令人生厭的。
就這樣二人在互相愧疚,互相檢討的心思中互相攙扶著歇去,倒是對對方多了更多的柔情和關懷。一時間感情更加融洽了。
次日,蕭裕特地帶了禮物去了老師的府邸,看望老師師母。
原本聽聞皇上給蕭裕賜了婚,他這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是啊,如今大家都好好的,就他的英兒長眠於九泉之下,午夜夢迴,想到那個叫爹的人,他還是會老淚縱橫。不過,聽聞蕭裕九死一生,才撿回一條命,這心裡又稍微寬慰,更多的是對蕭裕的愛重。
拜訪了老師,蕭裕又去方伯那裡走了一趟,他老人家作為爹的部下,多少年,在京中暗中關照著自己。蕭裕對他也頗為尊敬。
從方伯家出來,蕭裕又去了軍營一遭,找同僚門碰了個面。這才回家。
而安安自走後,把醫館和裡面的孩子們丟下,便沒有再管,她歇了一日,這才來到醫館。
大家見東家回來了,都高興的很,紛紛圍著她虛寒溫暖,有的打聽西南的事請,氣氛一時很熱鬧。
安安道:“鄭大夫,這一年辛苦了,我不在這醫館可還好?”
鄭大夫道:“很多人都是您的名氣來的,您一走啊,這生意就一落千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