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道:“那他如今恢復了嗎?”
世子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回之前。已經能下地走路。我們剛去那會兒頭皮拿支架固定身體拿指甲固定只會眨眼。動都不能動。若不是安安去的及時。他可能都沒命了。”
侯爺道:“哦?還有這事?這麼嚴重?”
世子道:“是啊,所以這蕭大哥能找到安安可真是三生有幸”
侯爺觀察著兒子的表情,見他坦然的說著,便進一步問道:“好了便好,如今你回來了,和史小姐的婚事也該辦辦”
世子道:“好啊,年後等皇上論功行賞完,咱們就辦”
侯爺到:“這趟西南之行,你與史小姐相處的如何”
侯夫人也道:“對,對”
世子看了看八卦的父母道:“您二人眼光如何?”
侯夫人道:“那自然是好的”
世子道:“那不就行了,還問什麼,慧怡自然是極好的女子,聰慧過人,又得了史尚書的提點,自然是有運籌帷幄的本事”
侯爺聽他滿嘴都是誇慧怡的這心也安頓了不少。看來他真的吧安安放下了。
侯夫人道:“臭小子,娘是說,你對她可滿意?可是入的了你的眼?”
世子道:“那是自然”
侯爺道:“那這樣,年後就挑個日子把親事辦辦”
世子道“好”
侯夫人道:“這天也不早了,先歇著吧,明日再說”
大家才散了。
而安修今年沒有回京城而是去了揚州,頭批羽絨服上交,反響不錯,皇上又下了些女款的單子,他得回來看看。
想辦法改進一些外穿的款式。
今天他住到了自己在揚州的宅子裡,獨自在書房辦著公。
日子對安修來說是美麗的,他總能集中注意力為某個目標而奮鬥。
埋首俯身,全為了實現理想而奮鬥,註定這個年輕人以後會大有作為。
徐稼軒則和靜哲想擁著在被子裡聊天,這是他成家以來第一個春節,這一年他的家裡終於都是自己人了,簡單,安寧。
靜哲依偎在他懷裡打聽他的過去,聽他回憶自己的母親,自己創業的過程。
靜哲又問道:“聽二弟說,你過去也是有女人的、這多麼不公平”
徐稼軒腦仁疼,這女人的注意力永遠這麼與眾不同,他抱她的手緊了緊:“那時候,意氣風發,應酬也多,男人的虛榮心除了比錢財外,就是比女人,我當時一心認為自己在這生意場上春風得意,於是就放縱了些,所以才著了別人的道,如今得以苟且偷生,哪裡還有別的心思,只想把生意做好,和你好好的過日子。”
靜哲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那治好你的大夫是何方神聖?這麼厲害?”
徐道:“以後有機會引見你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安修的妹妹,她年紀小你一些,本事卻過人!”
靜哲道:“安修容貌上乘,想必他妹妹也不錯,既然那麼出色,那你為什麼沒有抓住?”
徐稼軒笑了笑:“你這醋罈子,拐彎抹角的打聽呢?”
靜哲道:“我這叫正大光明的問”
徐道:“她已經名花有主,許得是我大燕護國公,不過如今我認了她做義妹,與咱們倒也是一家人了。
靜哲道:“護國公府?我聽過,在我們羌胡也很是出名,大家對那一門英雄很是崇拜。”
徐道:“嗯,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先歇了吧”
靜哲道:“好”
二人便擁著睡了,夜如水,生活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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