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喝,安安就喝大了。
當侍衛甲和乙把安安送回去的時候,蕭裕聞著她滿身的酒味只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安安嘿嘿一笑:“今天高興和我二哥多喝了幾杯,你不知道,我原先被我那司令爹管的緊,曾經偷偷喝過一回酒,我想著肯定要醉了,結果怎麼著,把李盈和何想都喝爬下了,我也沒醉,我已經好久沒喝過酒了,你看我沒醉吧?”
蕭裕聽了愈加疑惑,安安已經第二次提起這兩個名字了,而且他父親不是劉知州嗎?怎麼變成司令了?他決定趁機好好問問,他道:“安安,你爹叫什麼名字?”
安安爬在床上扭過頭來嘿嘿一笑:“我哪個爹?前世的爹還是今生的爹?算了都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蕭裕期待的等著。
結果安安呼呼大睡了。
留下蕭裕一個人凌亂了,什麼叫前世的爹?他不是沒有聽說過一些怪異的事,難不成安安是帶著記憶來投胎的?可是這個朝代,往前數千百年,也沒有見過安安的那些行為,見識,言辭。這難不成真是仙女下凡?不對,她曾說來這古代,難不成她是來自未來的人?他胡亂的猜測著,不過都幾乎接近真相了。
他琢磨著,得找時間和安安打聽一下。
次日,安安一覺睡到天亮,才勉強睜開眼睛,看見蕭裕正看著自己,便問道:“什麼時辰了?”
蕭裕道:“已經快午時了,你做題喝多了,現在可好些了?”
安安揉揉頭:“是嗎?”
蕭裕道:“你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安安道:“你想聽什麼?”
蕭裕道:“比如李盈和何想是誰?“
安安頓時來了精神,她神色不自然的說道:”朋友,呵呵,以前的朋友“
蕭裕見他不願多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只囑咐道:”快去吃些飯吧'他想著,終會有解開疑惑的那天。
安安轉了轉眼睛不自然的說:“好,好,我先去”一出帳篷,她用雙手拍拍臉頰,自言自語道:“劉一刀,以後不能喝酒了,喝酒誤事啊!”
安安則暗下決心再也不碰酒了。
由於西南的地動逐漸平息,傷員也救治的差不多了,安安眼下也輕鬆了不少,因此,她打算在營地歇兩日,從家裡帶來的成藥已經不多,她準備在這裡再做一批。
因此,蓮兒和侍衛甲乙便成了她的得力助手,大家一起縮在帳篷裡搗鼓起來。
那幾個盯著安安醫術的大夫,看安安得空了,連忙把這幾天畫的圖拿過來接受考察,安安更侍衛乙打了個悄悄話。
於是他樂呵呵的拿著幾位大夫的話,在那裡找起不同來,然後假模假樣的品評一番,把那幾個老大夫湖的一愣一愣的。安安終於得意清淨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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