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回去後,自己靜坐在桌前想了想,自己確實也不是15年紀的少女,這內裡倒是22歲的靈魂,一直這麼抗拒戀愛這事確實也不大好,既然蕭裕還不錯,不如就敞開心扉接納他,珍惜當下。
想想侍衛的話:“若是小姐想千里尋夫,我們二人也陪你去”她倒是也想大膽一回給蕭裕個驚喜。可是醫館剛開,長公主這裡還需要請平安脈,恐怕也離不了京。罷了,便給他寫封信吧。
安安起筆:“蕭大哥,近來可好?最近甚是念你,不知還要在西南多久?有個驚喜要告訴你,皇上早些日子已經為我二人賜婚,本想給你個驚喜,可你久久不歸,我便忍不住告訴你,開心嗎?
我在京,早晨便領了你留下的二位侍衛一同練功夫,白日裡又帶了一般弟子學習醫術,倒是像什麼門派的師太一般,做起了師傅。日子過的很充實。可每每閒暇,腦海裡,心裡唸的全是你,不知在外安否?
我二哥如今和方掌院的千金結了良緣,世子已與史尚書家的小姐定親,三哥遠去了揚州,可還記得我在孫御醫家醫治的那公子?如今他已大好,還認了我做義妹,聽三哥說他在揚州的生意很大,人稱的徐財神。三哥如今便在揚州他的地盤。劉老三想做羽絨服。當初你走時送你的衣服,他心心念唸了好久,後來天家幫著擺平一品鍋的事,他才平衡,總說蕭大人真是得力。
近來教會了祖母玩紙牌,她老人家倒是玩的不亦樂乎。身體尚可,勿牽掛。長公主也平安,她每每總提起你,說些你年少時的趣事。
不知蕭大哥從哪裡尋了這兩位侍衛來?每日裡總給我念上一段將軍的紅顏,明裡暗裡就怕我想不起蕭大哥你,估摸著再說一段時日,都可以到我家一品鍋出師說書了。甚為搞笑。
日子就這般,平淡又充實,常常開啟你的來信看看,思君欲何言,中心亂如霧,寄情於此信,但有長相思。
安安書”
安安寫好信,又買了些京中有名的吃食,還親自給蕭裕買了些成衣,滿滿的包了一大包,然後拿給侍衛甲乙。
那二人睜大眼睛看著安安,一臉的興奮又不可思議。
安安道:“快,拿去寄給我家將軍,我也做一回體貼的紅顏”
那二人嘿嘿一笑,甲高興的說:“好,好,我這就去,小姐等著,我快去快回”
乙說:“小姐,我家大人一定會感動的淚流滿面”
安安笑著道:“改明兒,改個行當,做個紅娘,總覺得你進軍營找錯了方向”
乙撓撓頭,哈哈一笑:“哪裡,哪裡,我就希望小姐和將軍濃情蜜意”
安安看了他一眼道;“這將軍的紅顏,該講完了吧?明日希望你說點新鮮的”
乙連連點頭,然後嘿嘿傻笑。
安安便獨自向前走去,去醫館忙碌了。
揚州
這靜哲得了採買的活就像出了籠的兔子,歡歡喜喜的上街來玩,那老錢年紀大了,把靜哲當孫女看,便也由著她,回回出去,都約定好時間,讓她玩一玩再回來。
這靜哲從老錢的嘴裡打聽了一些那徐財神的事,也知道了那徐稼軒的地址。於是便偷偷的摸著路找到了徐的宅子。
靜哲一看那院子門口甚是氣派,在周圍走了走,便坐在徐的門口,想著也許就碰到了那徐公子呢。
連續等了幾日,都沒有收穫,這一日,靜哲有些失望剛想走,便聽見門吱呀一聲開了,她回頭看去。只見南風推著徐稼軒出來了,徐稼軒定定地看著她,臉上並無過多的表情。南風道:“你這女婢可是有事?為何日日來此蹲守又不敲門?”
靜哲才知道,原來裡面的人知道自己日日來,她大膽的道:“這街是眾人的街,我樂意在此休息,關你什麼事?”
南風道:“你這人,不可理喻”
靜哲對著他哼了一聲,她看到那徐公子正看著自己,連忙態度柔和,滿眼柔情的說的道:“那個徐公子,你為何多日沒有來我們府上?我日日在此等候,都沒有見到你,你是很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