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繼續去孫御醫的府上給徐稼軒看診,他這病比較棘手,經過兩天的針灸和藥浴,復健,徐稼軒的神志已經漸漸回覆,但是依然渾身乏力。
今日安安來的時候,徐稼軒已經能掙來眼睛,安安開門走進來的那刻,伴隨著照進房間的陽光,徐稼軒彷佛看到了一位天使·她亦步亦趨的走向自己。徐稼軒彷彿看到了生命的力量。
安安看著徐稼軒已經恢復了神智,心情也十分好,這是對自己醫術的最好證明。安安詢問道:“徐公子,你醒了,只要堅持治療下去,你很快就能好了。”
徐稼軒對她很感激,但是已經這般模樣,他其實是抱著一種坦然的心態了。他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朝著安安點點頭。以示回應。
安安今日已經不行險針了,改為比較常規的針灸,但是藥方未變。孫御醫派了一民弟子來幫忙打下手,孫御醫則配合著安安在他家安靜的研製解藥。
傍晚的時候,安安準備回到長公主府,可是卻看到了前來接他的蕭裕。安安有些驚訝。:“蕭大哥?你怎那麼來了?”
蕭裕則先同孫御醫打了個招呼,然後徑自牽起安安的手,往外走去。
霎那間,安安感覺手像觸電了一般,想抽回來,可是她扯一下,蕭裕便握的緊一分。安安只好由他牽著。尷尬的同孫御醫揮揮手,“再見”
孫御醫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資訊,結巴的對身邊的夫人到:“這,這,這“
安安的內心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傢伙確定是古人麼?不是說古人都是謙謙有禮,比較有距離感那種麼,這簡直就是毀三觀啊。問題的關鍵是,自己同意了麼?
出了孫御醫家的大門,蕭裕吩咐僕人駕著車先回,他直接把安安抱上馬,然後帶著她走了。安安都沒有說話的機會,直接被這神操作雷倒了。
蕭裕把她圈子懷裡,感到前所未有的開心,似乎自己這兩日來的想念得到了慰籍。
安安則顧不上什麼風花血月,一直在思索著如何拒絕他。一來自己這才15歲的年紀,怎麼樣都不會成婚的,看老夫人那抱重孫子的急切心情自己承受不起;二來安安認為,男人話若能靠得住,母豬也上樹,權貴之家的話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她不想早早的把一顆心淪陷了,好不容易重生了,可不想想電視裡那些女子一般,被困在一方院子裡。三來,她理解中的戀愛,不應該是互相尊重的麼。可這傢伙似乎根本不明白。
蕭裕把安安帶到了離軍營不遠的一處較為安靜的地方。這個直男癌是絕對不懂什麼風花雪月的,這是發現的一片片景緻不錯的地方,可這快天黑了,黑燈瞎火的不知道帶女孩子來是看星星呢還是看星星呢?
到了地方,蕭裕先下馬,然後又把安安抱了下來。
安安道:“蕭大哥,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蕭裕道:“說”
安安覺得,既然不是最好的選擇,還是快刀斬亂麻的好。便鼓起勇氣說:“蕭大哥,我們不合適”
蕭裕的眼裡有了危險的味道:“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合適?”
安安很無奈的答道:“首先,您年紀大了,需要馬上成家立業繁衍後嗣。可是我才剛剛15,這個時代,15歲成婚生子,對女孩子來說是件非常危險的事,起碼要等到18歲後才可以。”
蕭裕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可以等,還有什麼問題?“
安安又道:“其次,我不能接受自己未來的夫君三妻四妾,可是這於你們應該很難做到,我也不想自己往後便整日被困在一方小小的院子,做那籠中鳥”
蕭裕又道:“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我的後院只會有你一人,哦,對了,英兒是我老師的女兒,她的死是我誤殺的,對她我有深深的負罪感。因而,你不用吃她的醋。我待她從來只有兄妹之情。”
安安要扶額,可她不甘心道:“可是,你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行嗎?”
蕭裕被她的一番話逗笑了,他好笑的用雙手扶住安安的肩膀,低頭問道:“我很恐怖?怎麼誇我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此時倒避我如蛇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