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道:“小弟,回京後有一回受傷,無意間曾被此女子相助過,故而想請長阿姐網開一面饒她一回。”
長公主和駙馬又對視了一眼,這倒符合這傢伙的性子,知恩圖報。
長公主道:“好說,先吃飯,我這就人把她喊來。”又對著旁邊的人道:“司畫,去把那女大夫請來。”
蕭裕便象徵性的吃了幾口。一邊等著安安。
安安剛剛從孫府回來不久,有些疲乏,正趴在床上休息,忽然聽見一陣敲門聲,她煩躁又疲憊的起身,摸黑到門口,開啟門道:“是司畫姐姐呀,可是有什麼事?”說著打了個哈欠,眨眨眼,感覺清明瞭一些。
司畫道:快收拾一下,長公主讓我帶你過去。
安安又問道:何事,姐姐可否告知一二?
司畫道:去了便知,我唉外面等你,快些收拾好。
安安只好放棄問話,轉身回房,她把門合上,靠在門上想了一會兒,不知這長公主找自己又是什麼事,然後迅速點燈,整理了一下形象,依舊是一身男子裝扮。
一會兒之後,安安隨著司畫到了飯廳,她看見桌上有三人在用飯,也不敢多看,趕緊低頭上前給長公主和駙馬行了禮。
長公主道:“免禮起身吧“
安安便起身,低頭站在那裡等著長公主發話。
蕭裕自打安安進來,眼睛便沒有挪開過,這就是擾的他思緒不安的始作俑者,幾日未見,這一見,心又悶酸悶酸了,看著她恭謹溫順的樣子,不知為什麼,蕭裕的心裡就是覺得心疼。這個靈氣活現的女子,此刻死氣沉沉的,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長公主看著蕭裕盯著安安,目不轉睛,用手輕輕的拉了拉身邊駙馬的衣袖。駙馬會意。:
”這個,子瞻,人帶來了,你看如何?“
蕭裕這才回過神來,起身走到安安面前,定定的立在那裡。
安安覺得面前有個黑影壓過來,便抬頭看向來人,這一看不得了,她看到了誰?“蕭裕”,這莫不是就是老人們說的,人不能唸叨,早幾日自己還想著他啤酒肚的樣子,這人就出現了,神奇吶。她驚訝的看著,呆呆的想著,不知不覺的臉上呈現了笑意。
可是想到家兄們講過不能輕易和他相認,便依舊忍著沒有開口,只睜大研究疑惑的看著來人。
蕭裕見這丫頭,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見到自己似乎很驚訝,又開心。但是並未出聲。他老人家不開心了。似乎又忘了對人家的叮囑。
駙馬見這兩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說話,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這人帶了,這貨就看看。得了,還是他開口吧,蕭裕不說話,那就問安安:“劉小姐,聽說你同蕭大人認識?”
安安一聽,心下疑惑,難不成是來對質的,趕緊道:“回駙馬的話,不認識,民女從未見過這位大人。”
駙馬又和長公主對視了一眼,這是怎麼回事?
蕭裕明白安安的意思,看了她一眼道:“駙馬,經過確認,這確實是上次小弟在郊外受傷,幫助過我的女子。”
安安聽了蕭裕的話,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便故作驚訝道:“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您就是那位受傷的大人。大人可好了?”
蕭裕看這傢伙又復活潑機敏起來,演的還挺像那麼回事。不禁心情大好,唇角不知覺的勾了勾。答道:”多謝,已經大好。“
安安故作驚喜道:”不敢當,不敢當,能幫助大人是臣女的榮幸!大人客氣了“
蕭裕又回頭對長公主和駙馬道:“長阿姐,駙馬,小弟的好兄弟有些不大好,這女醫治傷頗有一套,今晚可否借這女醫一用。明日定送回。”
長公主也知道安安醫術的確有兩下子,不疑有他把蕭裕拉到一旁低聲道:“好,你且帶走,阿姐答應你果兒好了以後便放她回家,明日定要送回。”
蕭裕點點頭,同駙馬打個招呼,便帶著安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