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攻擊的角度和手法上看,十之**東突是跑不掉了,也只有他們敢這麼大膽子在鬧事襲擊您”。
待贏國強的話音落下後,被問及此話的柴榮頓時回應道,同時略微頓了頓後看著面無神色的贏國強道:“而且我感覺這是他們第一波攻擊,在接下來這幾天肯定還有許多刺殺手段沒有施展出來”。
“有沒有辦法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然後予以毀滅性打擊呢”。
聽到柴榮說的這席話後,稍微沉思片刻的贏國強輕吐道,在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一直古井無波的雙眸中也浮現出一抹怒火,顯然這次的襲擊事件雖然他沒受什麼傷勢但犧牲這麼多人的性命卻讓他心中難以平息。
話音落下,面帶凝重之色的柴榮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微微頓了頓,隨後面帶苦笑的搖了搖頭道:“他們在疆域騷擾多年我們都無法找到他們,更何況是在異國他鄉的法國呢,而且我懷疑在東突的背後應該是有勢力在支援他們”。
“噢,是那個勢力所為”。
此時面無表情,但眼中佈滿怒火的贏國強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一滯,隨後面帶凝重的看著對方輕吐道,而這時的柴榮幾乎想都沒想脫口道:“法國”。
在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是感覺自己說的過於簡單了,隨即有再次補充道:“長,您想想,法國雖然也是提倡自由和平共等,但是對於槍械的控制不比咱們神州差多少,而這次襲擊的恐怖分子竟然能攜帶槍械來到聖德灣路與第九大道,這時什麼概念,換句話說這就是在總統的床榻旁邊鍍步,若不是法國有人暗中幫助他們的話,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們是怎麼矇混過關的”。
“這幫法國佬真是太他媽無恥了”。
柴榮的話音剛剛落下時,在其身後一名身穿軍裝的駐外武官頓時雙拳緊握,對著虛空重重打了一拳後口中怒罵道,若是換在平時面對長暴此粗口的話肯定會有人橫加呵斥,但今天卻沒有一人言很多人的眼中也是浮現出那副贊同與同感之色,雖然很多人都認為武官粗魯毫無素質可言,但是這些粗魯的身體中卻是一顆顆真情流露的心靈。
而聽到這句話的贏國強看了眼那名面帶憤怒之色的武官,隨即彷彿想起什麼似的對其點頭道:“王毅,使館中的駐法特戰隊有多少人”。
“國際條列每國使館限定人數是一百人,但我為了安全起見從國內多帶了五十人喬裝過境了”。
話音落下,那名暴口怒罵的武官王毅不假思索道,雖然聯合國下的檔案限定人數是這麼些人,但是每個國家帶的人數都會出這個限定,畢竟為了保護大使的安全那麼點人根本就不夠用的,所以這些國家只要沒有與你撕破臉去出國際照會,是不會拿這點事情做文章大肆宣傳的。
但此時聽到這句話的贏國強卻微笑道:“那好,明天再去參加會議的時候,你讓五十人喬裝打扮在我經過的主要路段埋伏,剩下一百人由你親自帶隊隨時準備待命,這次爭取讓技術人員早日破獲他們的根據地,然後一舉打破”。
“是”。
聽到這句話的王毅連忙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後,對著贏國強鄭重道,隨後轉身對外走去,顯然他是下明日的戰鬥指示了。
而此時的柴榮聽到這席話的後,凝重的臉龐頓時浮現出一抹擔憂道:“長,這是不是有點過於危險了,等於這些在拿您自己做誘餌去釣這些大魚啊”。
“沒關係,有小天的貼身保護我的安全出不了什麼問題,在說了這幫亡命之徒他們可是不見兔子不饊鷹的”。
待其話音落下後,面帶淡笑的贏國強頓時回應道,而聽到這句話的柴榮也頓時語塞,同時想到那組遺漏出來的畫面後,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顫,同時臉上那流漏出來的擔憂也在逐漸消散著,顯然林天這次的表現可把這些頑固派給從身心上完全懾服了。
畫面轉換,在大使館的頂樓高層上,一道身影盤膝而坐仰望明月,微弱的光線照射在那張帶著一抹黯然的俊朗臉龐上,沉寂片刻後一道悠揚的嘆息聲從其口中響起道:“哎,這個世界什麼時候才能達到祖師爺所推斷的大一統呢”。
經歷過多次的出生入死,林天的那顆道心也早就堅如罄石,紋絲不動,但是今天所生的這些事情卻讓其鞏固的內心再次出現縫隙,當那些被炸彈襲擊摔倒在地的保鏢雖然他們的死是心甘情願,但他卻從對方的心靈深處感應道那絲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