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冉冉升起的朝陽,林天的身形也隨其緩慢起身,隨後邁動步伐開啟房門對著外面徑直走去,而得知訊息的家人也在今天早早起床為其做了一頓異常豐盛的早餐,當時針指向八點時,外面的房門也在這時被人準時敲響,而聽到這響起的聲音後林天知道來接他的人到了。
“可欣,麗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了”。
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拭嘴角的林天,在起身的那一刻看著對面那一臉關切之色的二美微笑道,而性子較為柔和的可欣卻在這時回應道:“在外面一定要小心,注意自身安全”。
雖然林天跟家人說去那邊只是考察,但是細心的可欣卻清楚明白長帶著林天同去無非就是充當保鏢的角色罷了,畢竟那強的實力在那可不是擺著看的。
點了點頭的林天對著在做的家人微微一笑後,隨即悄然轉身對著外面大步走去,來到前院開啟外面那道大門,一道通體黑西裝的年輕冷峻男子早就在外等候多時,當其看到林天的第一眼時,臉上的冰冷之色也是越加濃郁道:“你就是林天”。
看著對方那冰冷的臉龐上掛著一雙難掩的傲然雙眸,林天沒有回答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而看到林天這幅舉動的那名年輕男子舒緩的眉頭也在這時皆然皺起,隨後對其揚了揚下巴道:“走吧”。
說完這句話後,也不顧林天什麼反應驟然轉身對著巷子口外面那停著的黑色大奔徑直走去,隨後在林天上車還未坐穩時那名年輕男子就開始驅動打火動車身,感受道這一幕的林天雖然眉頭緊皺面帶不悅,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沒有說什麼。
車輛一路暢通無阻,掛著特殊拍照的公務車一般沿路都是綠燈通行,沿著東長安街來到西長街的北側,在這裡著名的圓明園景點距離此處就不是很遠,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這裡在神州被稱為西苑,也就是我們所知道的中南海。
在這兩黑色賓士轎車進入中南海的範圍後,四周警戒與衛兵明顯要比別的地方嚴謹許多,甚至這兩掛著特殊牌照的賓士轎車也是經過了六道盤查才進入寶月樓的範圍,這裡是中南海進入內部辦公區的南門。
停好車輛,跟著那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走下轎車,一路沉默的穿過瀛臺步行約有二十分鐘後來到新華門區域,雖然沿途已經很少見到哨兵,但是林天卻明顯感覺到這裡的警戒力量要比外面嚴謹許多倍,因為在其這一路走來明顯感覺到至少有不下於數百雙眼睛在看著他。
隨著距離的拉近,遠處一間紅牆綠瓦的復古建築也在其眼中緩緩浮現,同時林天透過那遠常人的視力看到掛在門頭上的那副匾牌只見上面書寫“中央廳”三字,林天這才明白看來長平時就是在那裡居住與辦公。
繼續行進大約不到十分鐘,兩人前後間邁入這間神州最高的權利中心,只是在其剛進入房門時從中忽然走出兩名與身前那人同樣裝束的壯年男子,同時站在其左側的那名面帶淡笑的男子道:“林先生,為了確保長的安全,我們要例行檢查,請您配合”。
“好的”。
聽到這句話後,林天雙臂緩慢伸直,配合那兩名壯年男子的搜身,搜遍全身後站在右側的那名男子摸向林天胸前時移動的手掌忽然不動了,隨後那張略帶淡漠的臉龐看著對其淡笑的林天冰冷道:“林先生,請你把胸前的東西暫時交給我們”。
話音落下,聽到這些話的林天頓時配合的把胸前的流芒緩緩掏出,同時那泛著寒芒的刀身那在場的那三人臉色皆是為之一變,顯然對方在長身邊做了這麼多年的保鏢恐怕也沒有見過這麼鋒利的飛刀把。
飛刀雖然本身帶有鋒利的金銳之氣,可是對於普通人卻沒有什麼直接危害,但是卻不能長期擁佩,要不然對身體一樣也會有著很大的威脅。
在大流芒遺失的這段時間林天也費盡心思去推算,可是得到的結果卻始終都是個未知,此時他也明白恐怕其在譚家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因為對於這些普通武者而言想要把一件甚至高於法器的飛刀收服,那簡直就是在白日做夢。
此時被流芒那鋒利的刀身震撼的這三名保鏢,雖然臉上驚愕不已但是眼中卻沒有流漏出絲毫的貪婪之色,由此可見這些人的整體素質還是非常高的,最起碼比外面那些富豪的高階保鏢不知道強了幾百倍了。
把流芒小心翼翼的交給右側那名保鏢,隨後站在左側對其微笑的那名保鏢在詳細的檢查一遍後,這才帶著林天徑直對著中央廳內部走去。
走入房中,四周的佈置雖然簡潔,但卻透著一股難言的氣勢,而且整體看起來也是渾然天成,顯然這些肯定是有高人指點,看到這一幕的林天心中不由得暗生道:“看來不光是那些高官相信風水,連帶著長對這個也是比較熱衷啊”。
順著那彎曲蔓延的走廊轉了幾圈後,跟在那名身穿黑西裝壯年保鏢身後的林天,迎著房中那走動的工作人員驚詫的神色下來到了最內部的這間屋舍,隨後走在其前面的那名壯年男子側身輕傾在門前,對著房中小心翼翼的叩響三聲道:“海秘書,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