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時林天在場的聽到這句話後,心中肯定會異常驚駭,能用這種口氣來稱呼其祖師爺為小子的人,那其到底是什麼時期的人物,即使修為在平常那活過千年的歲月依舊是非常嚇人的。
但現在就這樣的一句話,卻從那團暗金色但卻看不清形體的光團中輕鬆傳出,緊接著剛才落下的話音也在這時再次響起道:“人類是不可能活那麼久的,即使是修煉到合一境也是不可能,肯定是那小子親自指定的衣缽傳人,要不然氣息怎麼可能會如此相像呢”。
“肯定是的,待我用天眼看一下啊”。
隨著上句話音落下,只見在那暗金色光團中的上部忽然浮現一道漩渦,出現沒有多久就消失不見,隨後一道猶如兒童般的嬉笑聲從中響起道:“果然是的,既然是袁小子的傳人,那我就好好考驗你一把”。
在其恕我按這句話後,只見一道雖然肉眼可見,但卻無法準確撲捉的光團化為一條弧線對著遠處林天所在的彷彿疾馳而去,那瞬間閃動的度恐怕就是以林天的實力都無法準確的看到把。
此時,在北區沙灘邊對面的叢林出,陣陣刺眼的金芒忽閃而起,同時道道震耳的巨響也是不絕於耳的傳蕩著,其中一群被金色氣罩所包裹的人群中,站在位的年輕男子彷彿像是一名催命的修羅般單掌起落間一片區域的骷髏乾屍就被其涅成一團骨粉。
同時眾人的行進度也在快朝著外面逼近著,隨著這麼長時間的推移被氣罩所包裹的眾人甚至可以清晰看到不遠處那蔚藍的海水面。
“我們就要衝出去了”。
在毀滅一片區域的骷髏後,伸著脖子往外望的方文,看著不遠處那令人親切的海面頓時激動道,同時經過林天用元氣強行平息內心恐懼的賈婕,在聽到這句話後,也學著方文那樣對外望去,口中也出陣陣猶如脆鈴般的歡呼聲:“耶,終於不用在看那些令人噁心的骷髏了”
不光是他們,甚至連殿後的廖天涯臉上也在此時被一抹輕鬆所取代,想著終於不用在面對那實力恐怖的神秘人後,他懸著的內心終於可以穩穩的放在其中了。
從剛才他就一直在擔心,那名神秘人會突然出現從而對他們難,若是那樣的話,恐怕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跑不掉,到時候他們恐怕也會像那些乾屍一樣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然後對無意闖進來的行人難。
現在都已經要脫離防線了,那他們的危機也可以正是解除了,可是眾人的心態並沒有影響到林天,對於身經百戰的他來說,越是即將面對安全的時候也就是更加危險的時期,現在差不多已經走出那些乾屍的活動範圍,而對於洞悉這邊秘密的他們那名神秘人肯定不會讓他們完好無損的離開。
此時,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林天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餘悸,這是危險即將出現的徵兆,隨後只見在身前不遠處一道刺目的金芒從天而降,化為一片光幕擋住前方的去路,同時不光是這時甚至依他為原點化為一道舉行的正四方形把他們徹底的囚禁在這道人工形成的監獄內。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名神秘人終於要按耐不住對咱們動手了嗎”。
原先臉色漸漸轉換為輕鬆之態的廖天涯,在看到這一幕後那張略微輕鬆的臉龐完全被這種前後巨大反差的情況給駭的驟然鉅變,同時口中也失聲道。
“那名高人簡直就是把咱們當小鳥給養起來了,你看這種形態跟鳥籠有啥區別”。
在其話音落下後,站在中間的方文,看著在頭頂上方那沖天而顯的巨大掛鉤,那兇悍的臉龐也在此時不由得狠狠的抽了抽,而身為港區特一向以紳士自居的洪濤此時也顧不得那尊貴的身份臉紅脖子粗的破口大罵道:“幹他祖先的,這人到底是什麼心態”。
如今這幾人接二連三響起來的話音雖然只是在這一片傳蕩著,而遠在內部最深處的那棟古宅的房頂上懸浮著的那道暗金色光團不由得出陣陣咬牙的咯吱聲,同時一道略顯憤怒的尖銳聲從中響起道:“愚蠢的人類,我要讓你知道侮辱本大仙是何等嚴重的罪責”。
話音落下,道道晦澀難懂的咒語從中響起,隨後化為無形徹底融入虛空之中,同時在遠處即將接近叢林的地方,破口不停大罵著這名神秘人的洪濤等人感應到平靜的地面忽然在此時輕輕的顫抖起來。
察覺到這一幕的眾人林天率先回頭,緊接著廖天涯與方文等人同時轉身,只見在身後那平緩的地面竟然在此時劇烈的顫抖起來,這裡所生的震動不光是他們,甚至連相隔數公里的新界碼頭與市區都能夠清晰感應到。
而在港區的另一頭的無名郊外,一道紫芒突然從下面的莊園中沖天而起浮在上空,那年輕的臉龐上帶著驚疑不定的神色望著遙遠的北方,同時右手也在不停的掐算著,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不肯露面的鬼谷傳人王朗。
片刻後沒有一絲頭緒的王朗臉上的凝重也是越加濃郁了,隨後對著莊園的下方輕喝道:“玄黃兩護法隨我去一趟北區”。
“是”。
話音落下,兩道身形化為重重幻影從下方的莊園中衝起,隨後跟著已經對北方疾馳而去的那道紫芒風馳電掣般的緊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