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霸道跪在了地上,蕭正對安詳躲在水晶棺中的羅芳琳說道:“芳琳,你看到了嗎?他們跪在了你的面前,你放心,我答應你不殺他們,那就肯定不會殺他們,但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活著!我要將他們這些年加在你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的討回來!我知道這可能並不是你想看到的,你想讓他們好好的活著,錦衣玉食的活著,可是他們配嗎?你也看到了,他們剛剛是怎麼對你的……”
說到這裡,蕭正突然扭頭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羅霸道和冼美蘭:“給芳琳磕頭!”
“不行,我不會給她磕頭的,她沒這個資格……”羅霸道馬上咬著牙說道。
“聶少。”蕭正看了一眼聶少聰。
聽到蕭正話後,聶少聰的臉上馬上露出了殘忍:“羅霸道,你今天是不是想給你女兒陪葬啊,告訴你,正哥不能殺你們,並不代表我就不能殺你,說,你磕不磕?!”
看到聶少聰又抬腳對向了自己另一緊腿,羅霸道馬上叫道:“聶少,饒命啊,我磕,我磕!”
“真特孃的是打著不走,牽著倒退,早特麼這樣不完了嗎,何必呢。”聶少聰看著這對奇葩夫妻,不由的嘟囔道。
直到羅霸道兩口子都磕滿九個頭後,蕭正對著水晶棺中的羅芳琳說道:“芳琳,你的仇我來報,他們只是第一夥,隨後我會讓鄧言錦去地獄,跪在你面前懺悔的!”
而此時在江城鄧家。
鄧言錦坐在書房中一言不發,臉上充滿了疲憊。
此時的鄧萬祥可謂是心亂如麻,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蕭正啊蕭正,難道我們真的要決一死戰嗎?”鄧萬祥不甘的說道。
鄧萬祥只想好好的發展鄧家,不想參與任何紛爭,可是殘酷的現實,卻讓他一步步的掉進了紛爭中。
想了一會兒,鄧萬祥拿起手機撥通了華京季懷成的電話。
大約過十秒的時間,電話才被接通。
“萬祥,怎麼,又遇到了什麼難事兒了?”
“季老哥,我想請你當個中間人。”
“誰?蕭正?”
“對。”
季懷成嘆口氣:“萬祥啊,不是我不做,而是我和蕭正並不熟,你感覺他會買我面子嗎?”
鄧萬祥聽到季懷成這麼說,也陷入到了沉默中。
“萬祥,你今天突然這麼說,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兒?”
“老哥,我也不瞞你,有人給我們作套,讓我們鄧家和蕭正死磕,事情是這樣……”說完之後,鄧萬祥忍不住的嘆口氣。
“誰的手筆,知道嗎?”
鄧萬祥猶豫了好了會兒,才說道:“是文家——文有神。”
季懷成在聽到文有神這三個字,心頭猛然一顫:“你確定是文有神?”
鄧萬祥說道:“就是他,沒錯的。前兩天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和我聯手對付蕭正,我的心思老哥你也知道,不想參加一切紛爭,只想平安的討生活。蕭志成如今已死,再大的仇恨,也應該化解了,所以我拒絕了他。”
“當時見我拒絕他,他就肯定的對我說,說我會找他的。,當時我並沒在意,到我才明白,原來他早給我布好了局,我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
季懷成深吸一口氣:“萬祥,我還是那句話,其中的利弊,你一定要掂量清楚,能不和蕭正為敵,就千萬不要和蕭正為敵,他一個光腳的能怕誰?”
鄧萬祥臉上更加苦澀了,他為難的一笑,說道:“我也知道,但讓我交出鄧言錦,怎麼可能!”
“萬祥啊,換成是我也會和你一樣很為難,可是事已至此,你又能怎麼樣呢?難不成你真的要和蕭正一戰?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真的走進去,那就正和文有神的心意,他馬不得你們兩個斗的死去活來,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呢。”
鄧萬祥何嘗這些,但他又能如何,難道真的就拱手交出兒子?
季懷成隨後又說道:“他既然能算計你,你也一樣能算計他啊。別告訴我,你們當年在一起時,你手中就沒他的任何把柄。”
“有,如果這件事告訴蕭正,蕭正能活剮了他,但文有神不在乎,他說反正死仇已結,不怕我去告訴蕭正。”鄧萬祥無奈的嘆息道。
“能說說是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