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切裡諾,你不要太過分!”
“我很過分嗎?如果他連這個都說不出來,那就說明他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波切裡諾一臉不屑的說道。
波切裡諾一直在追求安吉拉,這在洛杉磯上流社會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可言,但是安吉拉一直都不喜歡波切裡諾,甚至是有些反感他。
如今波切裡諾看到安吉拉和蕭正兩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模樣,這讓他的內心之中充滿了怒意,但是他卻不敢得罪安吉拉,只好拿蕭正撒氣。
看到突然冒出波切裡諾這個二逼,蕭正心頭頓時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你說他招誰惹誰了,自己特麼就是到一邊喝個酒,吃點東西,也能惹上這種賤人,真是無語了。
蕭正是個聽的進去話的人,雖然權志國比他弱小很多,但他必須承認權志國那天說的話對他有很大觸動,蕭正在反思自己的同時,也開始注意自己的言行。
如果是以前,那他可是直接就揍波切裡諾個生活不能自理了,但這種場合顯然不太適合動粗,而且又是宋晰月閨蜜開的酒會,所以蕭正不想讓宋晰月太丟面子。
所以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蕭正並沒有動怒,而是微笑說道:“因為層次的不同,所以我可以原諒你的無禮。同時我也很想教育一下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讓你知道一下,在遙遠的東方,神聖的華國,那裡人們遠比你想像的富有強大,所以我決定接受你的挑戰,說出關於紅酒的一些知識。”
隨後蕭正說道:“不過,我的教學從來都不是免費的。而且錢對於你我來說也毫無意義。這樣吧,如果我說出關於酒的一些文化,你如果也認同,那你就要因為你的傲慢和無知,給我賠禮道歉。如果我輸了,我立刻從這裡滾出去,怎麼樣?這個條件足夠寬厚吧?”
聽到蕭正的話後,波切裡諾立刻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好,這個賭約還算公平,我波切裡諾接受了。”
波切裡諾臉上的微笑立刻又燦爛了幾分,在他看來紅酒向來是西方人的摯愛,雖然在亞洲一些國家,現在也開始喝紅酒,但紅酒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外來品,而且他們才喝了幾年紅酒啊,他們懂的個屁的酒文化,喝紅酒也不過是為了裝裝逼罷了。所以他根本不認為蕭正能說個子醜寅卯來。
他們剛才這一鬧,也吸引了周圍的不少目光,看到蕭正這個東方人和波切裡諾槓上了,立刻圍過來一群吃瓜群眾來看戲。
面對眾人,蕭正毫不膽怯,他微笑著說道:“紅酒不同於我們華國有著幾千年文化的白酒,喝紅酒講究的是個觀色、輕擺、慢聞、細品的過程。這我想在坐的各位應該比我要清楚。”
“首先咱們要說說觀色這個環節。紅酒的顏色豐富多彩,具有多變性和多樣性,不同的紅酒釀製的方法不同,顏色也各有差異,通常我們用透明而且沒花紋的玻璃高腳杯,因為它是無味的,而且也不會影響人們的視線,更不會影響到紅酒的天然果香……”
看到蕭正娓娓道來,安吉拉嘴角的微笑越來越燦爛,因為只是這些,就足以讓她知道,今晚的蕭正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說到這裡,蕭正舉起手中的高腳杯,環視眾人又說道:“觀色之後,我們來說說為什麼喝紅酒要輕擺杯體。你們看到了,喝紅酒大部分都用的是高腳杯,那是因為這樣我們可以避免用手去拿杯身,那樣會因為手的溫度而影響到酒溫,同時高腳杯在搖晃的時候,可以更好的喚醒酒杯中的紅酒。”
看到周圍不少人臉上已經露出了欽佩的目光,蕭正並沒有覺得如何,而是鎮定自若的繼續說道:“然後我們再說說慢聞。在沒搖酒的時候如果我們聞酒,我們所聞到的氣味是紅酒的第一氣味,或許有股甘甜,或許是清香的味道,而將酒杯旋轉晃動後再聞酒,此時所聞到的氣味是酒的第二氣味,也是紅酒最好的味道,因為這時的紅酒已經被喚醒,而且人們喝紅酒,為什麼都是先搖,在聞?因為這樣可以更好的反應出紅酒的質量,和那份甘醇的香味。”
“至於說到品酒吧,這個我覺得就無需贅言了。因為我必須承認,這對於你們西方人,基本上都是常識,我想在坐的眾人都知道怎樣去喝紅酒。輕輕的先喝上一小口,讓酒液均勻的在口腔內分佈,然後先不要急於吞下去,而是用味蕾屈感受紅酒的味道和那份甘醇的香味,然後再評價這杯紅酒的好壞。”
說著到裡,蕭正端起酒杯送到了嘴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幾秒鐘的暫停之後,蕭正把紅酒嚥了下去,然後稱讚道:“酒很不錯,酒質渾厚,入口爽滑,同時還帶有咖啡與木桶香味,應該是來自法國波爾多瑪歌酒莊的紅酒。曾經的著名酒評家蕭伯特•馬克認為,優秀的瑪歌酒莊葡萄酒的適飲期隨時能達五十至一百年,是長壽之酒,羅撥派克也曾經有一句話形容瑪歌酒莊葡萄酒:如果耐心不是您的美德,那麼買一瓶瑪歌酒莊葡萄酒就沒什麼意義。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手中的這杯酒應該是瑪歌酒莊90年的羅曼尼∙康帝紅酒吧。
此時整個會場都是一片死寂,不知道什麼時候,所有的賓客都已聚集到了蕭正的周圍,此時他們均像是看外星人來樣,滿臉震驚的看著蕭正。
像蕭正這樣能對於紅酒的各種知識侃侃而談的,雖然並不太多,但並不是沒有。但如果像他這樣,只喝了一口酒,就能說出酒的好壞,以及出自哪個莊園,是哪年的哪種紅酒,那這就太可怕了。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人並不是他們歐美人,而是一位來自遙遠東方的黃種人!
這就更是讓他們覺得無比震驚了。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掌聲響起,打破了這片沉寂,同時也吸引走了所臉人的目光。
蕭正也不例外,聽到掌聲後,他不由的抬眼望去。
只見一個美女到令人窒息的美女正在款款走來,這個一個美的極致的西方美女,美女那金色的長髮高高盤起,顯得端重而又高貴,鼻樑高挺,性感的嘴唇塗抹著淡紅色的唇膏,而且她的身材堪稱完美,緊身的晚禮服勾勒出道讓人眩暈的優美曲線。那雙湛藍色的秋眸彷彿寶石一樣,散發著奪目的光彩。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奧黛麗•索羅斯,今天晚會的主人。
走到近前,奧黛麗用她那清靈動人的聲音說道:“這位先生,你可以說是令我歎為觀止。沒想到一個東方人,對於我們西方的酒文化都如此精通,真是太讓我折服了。
“能得到這位美麗女士的誇獎,真是不勝榮幸。”蕭正非常紳士的說道。
“這位先生,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在下蕭正。”
聽到蕭正這兩個字之後,奧黛麗的瞳孔頓時放大,臉上充滿了驚訝的神色說道:“你是月月的老公?”
蕭正點微鞠一躬點了點頭。
“月月真找到了一個好男人,我真羨慕她啊。”
蕭正對著奧黛麗又是微微一笑,然後將目光落在了波切裡諾的身上,風度優雅的說道:“這位波切裡諾先生,你好像還欠我一個道歉沒有兌現吧?”
聽到蕭正的話後,波切裡諾先說一愣,臉色立刻變得鐵青,然後堅決說了個“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