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隋家不會讓隋震威開口的吧?”
“我想慕容遠一定有辦法,隋家這次估計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蘇澈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你確定慕容遠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西服男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青陽監獄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西服男聞聽,說道“隋震威沒被帶到青陽監獄,而是在警局。”
蘇澈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之色:“慕容遠要幹什麼?”
西服男頓時苦笑,他哪知道慕容遠是怎麼想的,要做什麼早就說了出來。
蘇澈隨後搖搖頭說道:“算了,不想了,猜他們的心思太傷腦筋,我看戲就好。”
“你一點都不擔心蕭正?”
蘇澈自嘲的笑了笑道:“擔心有用嗎?他既然想要翱翔在九天之上,那麼這些他都必須要經歷。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聽到蘇澈念起【男人行】,西服男渾身冷汗直冒,就連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雖然蘇澈的聲音很輕,聽上去給人一種很唯美的感覺,但是他卻從中感受到了那千古霸業終成的帝王夢,感受到了戰場上搏命廝殺的場景,感受到了白骨如山,血流成河的場面,感受到了……
“你好像害怕了?”蘇澈朗誦完之後,看了一眼西服男淡淡的說道。
西服男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看到西服男點頭,蘇澈輕笑一聲道:“仗劍天涯萬骨枯,千秋帝業血染紅,皇圖霸業風雲間,黃粱一夢上九天;這是他的命。放心,他不會亂殺人的。”
看著蘇澈,西服男感到有些恐慌。
如果蘇澈一直在蕭正身邊輔佐他,那麼試問天下誰敢爭鋒?!
蘇澈的心太大,大到裝的下整個天下,西服男不知道這是不是蕭正的野心,但是他從蘇澈身上看的出來,她希望蕭正能夠做到她說的那樣。
“我知道。”西服男只感覺喉嚨處有些乾燥,急忙嚥了一下口水。
蘇澈又說道:“不用害怕,我不過是一個女人,翻不起什麼浪花的,誰都可以殺死我的。”
聽到蘇澈的話後,西服男嘴裡一陣苦澀。
殺你?誰敢殺你?殺了你,就要面臨蕭正的怒火,誰能承受他的怒火啊。
“你雖然不用去港臺躲避蘭迪了,但是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
“果果的親生父親沒死,他還活著,只是果果她母親依然下落不明。”西服男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蘇澈的臉色。
蘇澈的臉色猛然一變:“你確定他還活著?”
西服男肯定的說道:“確定,確實沒死。但是你交代的查果果她母親下落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訊息,她母親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我們費盡了所有力氣也沒有查到,主人那也是如此,沒有任何的訊息。”
蘇澈的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沒有訊息就證明她還有可能活著,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眼鏡男以問道:“斗膽的問一句,若是果果她父母都沒死,而且都回來了,你打算如何做,是留下果果還是……”
聽到這句話後,蘇澈的臉色突然一變,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目光也落在了果果的身上。
看著蘇澈的臉色,西服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哪裡。
蘇澈微微嘆息了一聲:“既然他們沒死,就把果果還給他們吧,畢竟果果是他們的女兒,果果能夠陪伴我這幾年,我已經很滿足了,我不能夠太自私了。”
西服男在聽到蘇澈的話後,微微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澈說道:“你真的打算把果果還給他們?”
蘇澈的點點頭:“當初紅鸞把果果交到我手中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不可能一直陪著我,她的父母肯定會回來的。”
“而且我收留果果只是為他報恩,為他贖罪,如今也差不多了,果果也慢慢長大了,如果他們回來的話,就還給他們吧。”蘇澈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捨,畢竟果果當初還在襁褓之中的時候,蘇澈是又當爹又當媽的拉扯著果果,如今好不容易長大了,又要還回去,她怎麼可能捨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