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臉色一變,背後忍不住的冒出了冷汗:“那剩下的二百萬呢?”
蕭正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知道了你的家庭住址,那剩下二百萬,當然是從你家人身上拿嘍!”
“你要幹什麼?”眼鏡男有些膽顫的問道。
“很簡單,你放心,我這人心腸很軟,肯定不會給你的家人造成任何傷害。 我會讓你老婆去接客,我保證讓她痛並快樂著,等她什麼時候賺夠了二百萬,我們就什麼時候放了她,當然你要是有女兒的話更好,畢竟現在很多人都喜歡蘿莉,你說對不?”
天信的眼鏡男氣急敗壞的叫道:“萬興集團可是星湖市的龍頭企業,你們這麼做何黑射會有什麼區別,我要去告你們!”
蕭正嘿嘿一笑說道:“萬興集團是龍頭企業不假,但是有些債既然討不過來,那麼就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我們總裁說了,現在要錢不要命的人太多了,光是打他一頓,已經解決不了問題,畢竟時代不同了,所以我們萬興也要與時俱進,黑白齊上,這樣才會有效果。”
眼鏡男人的額頭上此刻已經佈滿了冷汗!
可是蕭正緊接著道:“你現在也看到了,我這次來帶著刀和繩子,我們宋總說了,讓我帶走你的三根手指,三百萬就算,另外三百萬就算在你的家人頭上了!”
眼鏡男頭頂的汗越冒越多,人家黑射會還講究禍不及家人呢,可是萬興集團卻要連家人都算計!
眼鏡男強自擠出幾分冷笑,開口說道:“你以為這樣能嚇倒我嗎?老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真不是被嚇大的……”
蕭正聳聳肩,說道:“看來不動點真格的還真不行。來吧,兄弟,你是自己來呢,還是我把你綁起來呢?我保證,這把刀非常的鋒利,絕對不會讓你感受到任何的痛苦!”
說著蕭正就向眼鏡男人走了過來。
看著蕭正陰冷的眼神,眼鏡男知道這個王八蛋是真的能幹的出來,於是急忙喊道:“別過來,別過來,我給錢,給錢!”
“您也不用太為難,沒錢先欠著好了。我們宋總說了,拿你三根手指頭,然後再去找你老婆和女兒,那樣估計我們可以賺更多的錢,畢竟我們萬興集團已經有想法向夜總會發展,如果你老婆和女兒姿色和技術可以的話,我可以把他們培養成頭牌,那樣你也有面子!”
蕭正越是這麼說,眼鏡男人的心中就越加的膽顫,有面子個屁,那樣他頭上非綠成草原不可。
而且萬興集團在星湖是商業之中的龍頭,他知道,而且他欠萬興集團的錢已經有幾年了,本來以為萬興集團已經不記得這碼事,誰成想今天會來個惡魔。
更何況以萬興集團的實力,說不好真的會對他動手,畢竟若算打起官司,他不光理虧,而且他也根本鬥不過龐大的萬興集團。
蕭正停住了腳步抽著煙說道:“要是我是你,我絕對不給,那可是七百萬啊,老婆正好也該換了,一舉兩得,你說是不是。”
“不是,我沒想換老婆,這錢我馬上就給,請您高抬貴手。”眼鏡男人都快哭了,都說宋晰月在商場上的手段狠辣,現在看來果然不假,商場上的女人不能夠得罪,尤其是像宋晰月這樣的女人,要是發起狠來天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說著話,眼鏡男馬上掏出支票本,給蕭正開了一張支票。
此刻在他的眼中,蕭正不是來討債的,而是來討命的。
蕭正離開了天信公司沒帶走一片雲彩,卻帶走了一張支票。
蕭正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哼著十.八.摸就出來了。
正與邪,是與非,好與壞,這些概念在蕭正的心裡很模糊,他做事只求達到最終他想要的結果,至於做這件事的過程中用什麼手段,他完全不在乎,陰險也好,狠辣也好,都是達到目的的一種方法,什麼法子花的時間最短最有效,他就用什麼法子,百無禁忌。
在蕭正的心中沒有好與壞,而且人姓裡面的好與壞是並存的,每個人都做過好事,也做過壞事,不同的是,很多人做壞事的時候冠以正義之名,包上一層偽裝的外衣加以掩飾,於是做過的壞事便不見痕跡,消逝無蹤,外人看到的,全是好的一面,很多“好人”的名號都是這麼來的。
等蕭正回到萬興集團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蕭正一路之上哼著小曲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宋晰月從如山的檔案中抬起頭來,便看見蕭正站在門口,靜靜的注視著她。
看著宋晰月如今的打扮,蕭正一陣蛋疼,自從給宋晰月說過黑絲配lokitty不適合後,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一縷春光了。
現在蕭正反倒絕的黑絲配lokitty其實很好,真的很好,至少能夠看到一縷春光。
“就看他這表情,就知道這王八蛋沒想什麼好事,於是宋晰月陰著臉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蕭正得意的說道:“嘿嘿,還沒有哥辦不成的事情那。”
“你收回了欠款?”宋晰月美麗的丹鳳眼睜得比銅鈴還大,在她的心中這筆欠款是不可能要回來的,因為萬興集團前後不知道派出了多少人,都沒有要回來,而對方就是一個滾刀肉,寧願坐牢都不給錢。
當派蕭正去的時候,宋晰月沒有抱任何的希望,她只是想讓蕭正離自己遠點,讓自己清靜一下。
“那當然了,七百萬,現金支票,你自己看。”蕭正將支票遞給了宋晰月。
宋晰月呆呆的接過支票,目光隨意朝支票一掃,輕蹙秀眉道:“那個眼鏡老總會這麼爽快就給錢?他沒有為難你?”
“為難我?我沒為難他就不錯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蕭正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繼續說道:“這個眼鏡男還算不錯,非常的深明大義,對我也很客氣,絲毫沒有為難,我和他相見恨晚,相談甚歡,這不還請我吃了一頓飯,當我一說欠款的事兒,他二話不說,立馬便開了支票給我,還一個勁兒的問我利息是多少,要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