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正在這糾結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緩過來了,她抹抹女兒小臉蛋上的淚花,溫聲說道:“媽媽沒事,剛才只是難受了一小下,咱們走吧。”
然後她牽著女兒,視若無物的從蕭正身邊走過。
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蕭正心如刀絞。
可這又能怪誰呢,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
蕭正隨後又抽了兩支菸,才讓心情基本平復下來。
因為這次意外會面,蕭正也頓時沒了看景的興致,他扭頭開始往回走,準備回家洗洗睡了。
到家門口才想起大門已經換了鎖,還是老辦法,揀起那根小鐵絲,三下兩下把門捅開。
剛一進門,就見一道黑影呼嘯襲來,蕭正反手一撈,然後定晴一看——我靠,落地大臺燈!
再順著燈杆往那邊一瞅,只見宋晰月手握檯燈柄,正虎視眈眈的瞪著他那!
“你瘋了!這麼玩會出人命的,你知道不知道?!”
“廢話,誰讓你不好好開門的!”
“我可得有鑰匙啊!”
“那你不會叫門!你撬門我當然以為你是小偷啦!”
蕭正瞬間想起了《史密斯夫婦》,這特麼哪是過日子啊,這簡直是玩命。
不過這次他得承認,人家宋大小姐說的有道理。
他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家,聽到有人撬門,有這種反應已經很勇敢了。
蕭正往沙發上一斜,來個葛大爺躺,懶洋洋的問道:“同居協議起草的怎麼樣啦?”
宋晰月從自己屋出來,丟給他一把鑰匙,陰著小臉答道:“快啦,瞧你那死相吧。”
“來,小月月,拿給朕看看。”這貨半死不活的叫道。
“月月你個頭!以後少叫我小月月!再叫我就把你咔嚓成皇上身邊的太監!”宋晰月瞪他一眼罵道。
“那你豈不是成了太監的女人?好了好了,別瞪眼,那你慢慢寫,哥去洗個澡,不許偷看喲。”蕭正說著話走進了衛生間,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直接扔進了洗衣桶裡。
“死相!”
鏡子中映出的男人體格健壯,身材修長。那古銅角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健康的光澤,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給人以很強的視覺衝擊力。
如果非要挑出一些瑕疵,那就是這個男人身上的傷痕實在太多了,縱橫交錯之間,訴說這個男人過往的不凡。
但最讓人觸目驚心的還是他胸口處的傷疤和紋身。
那裡紋著的是一匹怒目勃發,雪白毛髮上有著班班血跡,仰天長嘯的雪狼!
而在這頭雪狼脖子下面的部位,有一個巨大的貫穿傷疤。讓人很難想像在受到這樣致命的傷害後,蕭正是怎樣活下來的。
任憑涼水衝擊著肌膚,蕭正輕輕的撫摸著雪狼紋身上這個致命的疤痕,臉上不由的泛起了一絲的痛苦,一道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隊長,你一定要活下去!你就是我們的希望!”
“老大,你必須要活下去,要不我柱子死都不會瞑目!”
“正哥!我走了,來世我們再做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