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一會兒便到了廚師家門前,只見廚師門前凌亂不堪,門上更是被人潑上豬血,腥臭難聞,讓路過之人皆躲避不及。
兩人站在門前一會兒,便見廚師的鄰居探出一個頭來,那人見到兩人,揮了揮手,安風上前,那男子道,“你是風雲堂的訟師啊?李公子的案子我有去看的。”
安風點頭,“我是。”
那人又道,“安風訟師,如今松江人人都知曉你拉,大街小巷都有你的畫像。你收費高不高?”那人對安風打探一番,雖人人都不想吃官
司,但萬一呢,問問也不會少肉。
安風笑著搖頭,“定會是最優惠的。”
那人憨厚的笑起來,而後皺眉嫌棄的看著廚師家,“他死了,是不是沒有證據證明雲府小姐的罪證了?”
安風笑回,“不會,只這位大哥,我有幾句話需要想問問你。”
那鄰居聽此,明顯興奮,都說松江之人好訟,對官家下令的律法很是推崇,看這位大哥便是如此,只聽他道,“安風訟師有話便問吧,若是需要我作證,我也願意的。”
安風笑容可掬,“大哥,你可知曉這戶人家何時離開的?”
“昨天便不見人了。她家男人剛被官府抬出去不久,一家老小便都走了,”那鄰居邊說邊道,“雖說那廚師罪大惡極,可那家人也是狠心,且不知道今早何人將他門口弄成這般。”。
安風點頭,笑容和善溫柔,“謝謝這位大哥了。”安風說完,拉著顧然便走了。
顧然跟著安風走,“這人好生囉嗦。”
安風卻在思索其它,而後突然道,“這家人還在城中。”
顧然驚訝,“如何可知?”
安風道,“那豬血應該是她們自己潑上去的,你可注意過門上的鎖頭,那鄰居說今早被人潑的豬血,可那鎖頭卻乾乾淨淨,說明在潑血後那門有人動過。在一點,都說這家人是怕被人唾棄才走的,那為何人昨日就走了,今日才有人來潑豬血。這有些欲蓋彌彰了吧?”
安風想了想,拉著顧然來到廚師家另一邊的牆頭,“最危險的地方也許是最安全的。我還發現門縫下的臺階上有幾粒白米掉落,若時間長了,那米不可能是那個顏色。”,
顧然被安風的觀察力再次折服,他們兩人一同站了那麼久,他什麼都沒發現,安風卻看見了那麼多東西。
安風看著有些高的圍牆,與顧然輕聲道,“顧然你輕功好,偷摸進去看看,裡面是否有人。”
顧然點頭,腳尖點地,一下子便飄過了那牆頭,安風靠在牆邊等候。
不過一會兒,顧然便回來了,對著安風點點頭,安風笑,果然啊,“沒被人發現吧?”
顧然搖頭,他這個輕功高手都不一定能發現,哪能被普通人發現呢。
安風聽此,便拉著顧然走,顧然有些不明白,“不帶回去麼?”
安風搖頭,“今晚你讓人偷偷的來抓,再讓幾個人偷偷的扮演這戶人家,看看能引出什麼。”顧然笑容滿滿的看著安風,“安風真聰明。”
安風臉一紅,“只是發現了蛛絲馬跡罷了。”
顧然卻搖頭,“安風這般能幹,自然要好好的稿勞。”
兩人剛上馬車,顧然便讓車伕駛去松江最大的酒樓。
馬車一停,安風一看眼前氣派的酒樓,笑道,“跟著富澤的朋友混生活就是好呀。”
顧然一臉得意,也只有在安風面前,他才會喜怒形於色,心中不管是驕傲還是難過亦或是此時得意都會對她一一彰顯。這般說來也是奇怪,明明才出現不久之人,怎會讓他如此安心呢?
兩人正要踏進酒樓,安風卻被匆匆而來的一群人撞開,幸顧然眼疾手快拉住安風,才免得安風摔倒。
安風被撞得有些疼,心中有氣,眼裡帶了些銳利,顧然更是如此,抬眼去打探那群人,原是幾個富貴公子哥帶著家丁出來用膳。.
那些人見自己撞了人,也不道歉,一臉囂張。
安風帶著怨氣道,“又瞎又啞!”那幾個公子哥聽此,回過身看是何人膽子那麼大的敢罵他們。可一回身,便見清麗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