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就你這看人的眼光實在差,鍾家這樣的不行。”
喬安良被說的欠欠的。
三個人就在門口站著,一直到了鍾大山回來。
“安良,小雪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我閨女被打的差點死了,鍾大山你還真是好。”
“安良,我已經打過那個婆娘了,別生氣了。”
“鍾大山去叫張興旺過來,今天咱們把這件事解決了。”喬安民說。
“安良,這事我們家不地道,我跟你保證以後一定不會了。”
其實鍾大山也沒有多看重喬雪,只不過上個月有一個老和尚化緣說喬家這個丫頭是有大造化的,而且旺夫旺家。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想要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再說那個丫頭利索也挺能幹,在家裡養著也不吃虧。
“不了,我怕我閨女死了。”
鍾大山嘆氣,現在看著是不行了。
“老二你去叫大隊長來家裡一趟,安良你們哥三都進屋。”
張興旺昨天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不願意管也得來。這韓連花確實不行。
既然當不成親家也不能當仇人,再說這喬家溝的人都是一大家子,弄不好就要出麻煩。
張興旺來的路上聽了前因後果嘆氣“本來是喜事,現在成了這樣了,大山你怎麼想的?”
“隊長我是稀罕小雪這丫頭,幹活利索,可是那個蠢婆娘幹出這樣到事情我也覺得沒臉。”
“既然都同意就趕緊的解決了吧,興旺啊這是婚書,還有咱們兩個簽過字,我喬家溝的人不是那種不講理的,當初鍾家給了二十斤的高粱米,我們帶過來了,我家閨女的嫁妝我們也要一點不少到帶回去。
大山你找出來吧,咱們別在這種事情上磨嘰。
至於我家閨女在鍾家生活了兩個月吃的東西丫頭幹活也能頂了,在這裡整天捱打的事情我們也不追究了。”
鍾大山不自然的點頭“這嫁妝我們收著是怕小雪年紀小掉了。”
喬安民擺擺手不再說什麼。
他們坐在堂屋聽著屋子裡打人聲音還有女人的哭聲誰也沒動。
很快鍾大山抱著一個木頭箱子出來。
喬安良也沒有給他留臉面開啟箱子開始輕點。
“少了一個金鐲子一個銀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