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風之前找梁毅試過,也沒反應,他也真對衛冕沒感覺。
可偏偏,他看著白飛飛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衛冕盯著徐如風看了一會兒,一臉認真的分析:“我看你啊,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那方面不行,你也三十幾了,連個女人都沒碰過,那玩意兒不用,功能能不退化?”
徐如風:“……”
“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衛冕脫下白大褂,掛在衣架上,雙手撐著桌子,說:“我很確定,你沒問題,你喜歡的是女人,你要相信我的專業水平。”
徐如風眉頭緊鎖,沒有說話,腦海裡浮現白飛飛的身影,揮之不去。
衛冕見他走神,好奇的問:“你喜歡的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很漂亮,性子很冷。”
用漂亮兩個字形容男人,怎麼聽都有點侮辱的意思,可徐如風腦海裡第一反應就是漂亮。
“哦?怎麼個漂亮?”衛冕愈加感興趣。
徐如風想了想,說:“比你順眼多了。”
衛冕一時無言以對。
“我看你啊,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也不一定,男人長得漂亮,那叫娘。”
“不。”徐如風搖頭:“她很特別,十個男人都不一定是她對手,身手了得,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她眉山眼黛,肌膚勝雪,性子冷淡,如空谷幽蘭,靜靜綻放,又如天山雪蓮……”
提起白飛飛,徐如風對她的讚美不絕於口。
衛冕靜靜聽著,等徐如風說完了,他反問了句:“你確定沒跟我開玩笑?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形容一個女人。”
衛冕覺得,徐如風就是來逗他的。
“她確確實實是個男人。”徐如風很肯定的說:“我覺得是我出問題了,所以才來找你。”
衛冕真的無從下手:“我回頭再好好研究研究書籍,其實不喜歡女人這事,也不必苦惱,真愛不分性別。”
徐如風起身:“我還是回去了。”
他以為衛冕能幫他,事實證明,衛冕也不能。
看來,只有順其自然了。
徐如風走後,衛冕洗手換衣服準備下班,門外響起敲門聲。
“請進。”
門推開,進來的人正是車成俊。
衛冕大為高興:“這麼早就到了,我還說去接機。”
車成俊說:“一起去趟精神病院,替我給一位病人看看,邊走邊聊。”
“剛到就開始幹活?什麼人,能勞你大駕,親自跑去精神病院。”
“去了你就知道。”
……
夜色降臨。
樓縈在家裡等了半天,萬揚連個人影都沒有,電話也不接,玩失蹤了。
樓縈也沒出去找人,跑到訓練室鍛鍊。
她跟白飛飛每天都會鍛鍊幾個小時,所以特意將負一樓改為訓練室,整層有三百多個平方,射擊,散打,跆拳道等等,各種訓練器材都有。
樓縈在訓練室已經鍛鍊了兩個小時,白飛飛穿著寬鬆的休閒服下樓,丟給她一瓶水:“發洩完了?”
樓縈一拳將面前的沙包打出去,單手接住白飛飛丟來的水瓶。
“最近鍛鍊的少了,這才兩個小時就累了。”樓縈感嘆:“不能鬆懈。”
“萬揚呢?”
“飛飛,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樓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