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成俊一聽陳可欣來了,立馬想到之前陳可欣找他幫忙救治的事情。
“讓人進來。”車成俊說完,又趕緊拿出一個茶杯,倒上茶。
沒一會兒,陳可欣穿著普通的走進來,陸容淵側目一看,看著那張臉,還真有種霍一諾回來了的既視感。
“車先生。”陳可欣禮貌的打招呼:“陸先生。”
車成俊說:“坐吧,你來找我,是給你親戚治病?”
“嗯。”陳可欣沒坐,非常謙卑的站著:“車先生,我親戚……是被大火灼傷了面板,大面積灼傷,你能治嗎?”
畢竟車成俊是陸景天的師父,陳可欣怕暴露了霍一諾,這才將爆炸說成是大火灼傷。
車成俊立即明白了陳可欣的意思:“祛疤?”
大面積燒傷得植皮,就憑現在的醫學水平,再好的植皮手術,也不能完美的恢復如初。
“對。”陳可欣說:“我親戚因為燒傷,十分自卑,不敢見人,她的臉與手,燒傷最嚴重,而且免疫力也因此下降,時常發燒,吃了很多藥,都不見好,醫生說她的免疫系統被破壞了,我不忍心看著親戚這樣受折磨,希望車先生能出手相助。”
“看病,需要我見到病人,親自診斷了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車成俊見陳可欣誠懇,說:“方不方便帶我去見見你的親戚?”
陳可欣遲疑了,想到姐姐每天這麼痛苦,內心一番掙扎後,說:“方便。”
車成俊要出診,陸容淵也不打擾了,先行離開。
車成俊開車,與陳可欣一起去療養院。
一路上,陳可欣還是有些忐忑的,她一方面擔心姐姐見到車成俊會不高興,一方面又想著能治好姐姐。
到了療養院,陳可欣先下車去找霍一諾,做做思想工作,車成俊去停車場停車。
就在停車時,車成俊看到了旁邊一輛熟悉的車。
“這不是夏天的車嗎?怎麼在這?”
車成俊停好車,又給陸景天打了個電話,依然沒人接通。
他納悶的往裡面走。
房間裡。
霍一諾又一次發燒了,燒得迷迷糊糊。
霍一諾每次發燒,都來得非常迅猛。
陸景天發現霍一諾不對勁,立即穿上醫生的衣服,戴上一次性醫用帽,口罩,偽裝的只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面。
只為了,不被霍一諾認出來。
他正在房間裡給霍一諾物理降溫,陳可欣推門進入,看到裡面還有人,嚇了一跳:“你是誰?”
陳可欣緊張又疑惑地盯著陸景天,她並沒有認出人。
陸景天刻意改變嗓音,說:“我是郭副院長聘請的醫生,我姓夏,病人發燒了,我已經給她吃了退燒藥,正在給她物理降溫,你姐免疫力下降,以後你進房間,也必須先進行消毒。”
陳可欣一聽是療養院找來的醫生,放下了戒備。
“我來就行了。”陳可欣見對方是個男人,怎麼能給姐姐擦拭身子呢。
“我是醫生,在我眼裡,沒有男女之分。”陸景天看出陳可欣的心思,用熱毛巾給霍一諾溫柔的擦拭著手,額頭。
陳可欣本來想自己來的,可看著醫生如此溫柔,而且還一點都不嫌棄姐姐毀容的樣子,那雙眼神裡,好像透著心疼,她也就沒有再開口了。
陳可欣也沒多想,只當是醫者仁心。
就在這時,車成俊敲門進來,陸景天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迅速的為霍一諾將衣服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