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寶被麗莎娜的不按常理出牌給整懵了幾秒。
他想了一下,這才想起當年給麗莎娜做女僕時,給她蒸了一籠小籠包的事。
“想吃小籠包,沒有。”陸景寶又拿起報紙,像模像樣的看。
這是有關東部地區形式的報紙,他得看看,瞭解瞭解。
麗莎娜拉住陸景寶的胳膊:“陸景寶,我給你錢。”
陸景寶笑了,笑得那叫一個欠揍啊。
“不好意思,我不缺錢。”
他陸景寶缺什麼,也不缺錢啊。
然後,又十分欠揍的說:“其實我除了小籠包,燒烤還是不錯的,我媽當年還想忽悠我去擺地攤,要不是我心智堅定,我現在就是夜攤燒烤小王子了。”
“陸景寶。”麗莎娜開始撒嬌,晃著陸景寶的胳膊。
陸景寶:“……”
“真的?”麗莎娜驚喜的說:“那你給我做一次燒烤。”
陸景寶翩然一笑:“不好意思,不行。”
面對陸景寶的吐槽,麗莎娜正要發火,看著他那張帥氣的臉,瞬間又氣消了。
果然,找個帥一點的老公,就算是生氣了,看著那張臉也氣消了,這句話是真理。
“小妞,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過,怎麼幾年不見,性情大變,從一條霸王龍變成了小貓咪,這麼貪吃,難怪,看你腰上,手上,腿上,肥成什麼樣了。”
麗莎娜一點都不胖,標準的能做模特的身材。
飛機起飛了,陸景寶覺得麗莎娜有點莫名其妙,果然女大十八變,連脾氣都改了。
一路上,陸景寶沒搭理麗莎娜,他是忙得沒空,拿出筆記本,一支筆,將自己對東部的一些想法用特殊的符號標記在紙上。
麗莎娜扭過頭,小聲嘀咕地說:“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跟以前一樣,嘴毒得很。
麗莎娜還真信了,左看右看:“怎麼不像啊?”
陸景寶笑了,收起筆記本:“果然,這幾年,你盡長身體去了。”
麗莎娜好奇,伸著脖子瞅了瞅,看不懂,忍不住問:“陸景寶,你在畫什麼?”
“畫美女。”陸景寶隨口逗她。
幾個小時的機程,陸景寶打了個哈欠,扯上毯子:“我眯一會兒。”
這些年,陸景寶朋友遍佈天下,是非常吃得開的那種性子,又帶著幾分邪性,顏值,不用說了,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連嘴毒的缺點都可以忽略不計了,看著他的睡顏,堪比藝術欣賞。
這腦子是一點都沒長。
麗莎娜試圖辯解:“我……”
這些年,她也有意無意的在打聽陸景寶的行蹤,奈何他的行蹤不定,這次可算有緣分,坐上了同一架飛機。
快要下飛機時,陸景寶睡醒了,他睜開眼睛,就見麗莎娜一副狼盯著肉的眼神看著他,他笑了笑:“現在小爺的身價長了,五個億得翻倍了,別想了。”
麗莎娜就這樣一路看痴了,手撐著下巴,時不時露出花痴的笑。
她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陸景寶這麼帥呢。
麗莎娜看著手串,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仔細看了看:“榴蓮殼?”
陸景寶自豪又炫耀的晃了晃手:“怎麼樣?是不是挺好看,我小媳婦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麗莎娜不好意思的別過頭:“我是看外面風景。”
陸景寶伸個懶腰,飛機落地了,他漫不經心的等其他人都下飛機了,這才將口袋裡的榴蓮殼手串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