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之所以點撥月九,是月九剛才回答的太快了。
反而,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像是在極力否認,或者向他證明什麼。
陸容淵可是過來人,方方面面都是經歷過,也會去考量。
他想要將月九培養成一個合格的首領,卻不想月九成為沒有感情的人。
月九沒有懂陸容淵的意思,她望著陸容淵,欲言又止。
陸容淵起身,說:“你傷好後,隨時可以動身去東部,我等著你的好訊息。”
“是,陸老大。”月九聽出陸容淵有言外之意,卻不明白。
宴會還在繼續。
他要不是谷家人,他佩服陸景天的膽量,在明知道谷霍兩家有婚約的情況下,還敢大大方方宣佈戀情。
可他,是谷家人,陸景天與霍一諾的做法,多少是有些打穀家人的臉。
谷歌端著紅酒杯,走向陸景天。
他看了眼霍一諾,一言難盡地對陸景天說:“你做事,可真是雷厲風行。”
十五年的相識,那會,還真沒有這樁婚約。
谷歌一時語塞,還真沒辦法反駁。
也好在,兩家人的婚約並沒有什麼外人知道,否則還真是下不來臺。
陸景天眉目沉沉,說:“我認識她時,還沒有你們谷家的事。”
霍一諾與陸景天對視一眼,她說:“我已經都說明白了,谷先生若還是不放手,我相信,到時的局面對誰都不利。”
谷歌只得嘆息一聲。
谷歌搖頭,提醒道:“我家並沒有放棄,你自求多福。”
他身為谷家長子,又身為陸景天好友,他能做的,也就是提醒了。
音樂響起,陸景天紳士有禮的向霍一諾邀請:“一諾,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與你共跳一支舞?”
霍一諾放下紅酒杯,笑著伸出手:“榮幸之至。”
今天谷家二子並沒有來,谷飛雄從頭到尾也沒有提婚約的事。
到了舞會的環節。
她現在對當年在老爺子大壽上那支舞記憶猶新。
陸容淵的記憶也被拉回了當年:“長江前浪推後浪。”
她將手放在他的手心,他輕輕一握,牽著她的手,帶進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