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的不著調對月九來說,半點起伏都沒有,讓她心裡捏一把汗的是後面跟著進來的陳友書。
這對她來說,是一顆定時炸彈。
上官羽也瞧見了陳友書,陳友書討好的笑著自我介紹:“上官少爺,我是陳友書,剛來的,以前在暗夜待過一段時間,我一直很崇拜上官少爺,早就想著來跟著上官少爺了。”
月九見陳友書這般狗腿,忍不住冷嗤一聲,這簡直就是給暗夜丟臉,還好意思是說從暗夜出去的。
上官羽倒了兩杯紅酒,遞給了月九一杯,自己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淡淡地瞥了陳友書一眼:“暗夜怎麼出了你這樣的小人?”
月九冷笑:“你應該把狗命貢獻出來,以免遺禍萬年。”
月九極少有看不慣的人,看不慣還諷刺的,那就更少了,上官羽睨了月九一眼:“月兒,不喜歡?”
陳友書尷尬,不知如何接話。
“那、那我、當初是暗夜不識好歹,誣陷我,不就搞大了一個女人的肚子,小題大做,就把我趕出來了。”陳友書心有不甘,說:“我也為暗夜做出不少貢獻,沒想到暗夜如此無情。”
上官羽嘴角上揚,陳友書忙說:“上官少爺,我在暗夜待過,我能幫助你,暗夜近幾年一直在東部擴張勢力,他們的目的肯定是取締上官家族在東部的地位,而我相信,暗夜一定派了人潛伏在上官少爺身邊。”
陳友書這是故意在試探,他想確定月九是不是授了暗夜的意思,潛伏在上官羽身邊。
陳友書也摸不透月九與上官羽關係如何,如此親密的叫月兒,他不確定月九是不是跟他一樣被逐出了暗夜,還是另有原因。
月九敷衍的說:“長得醜。”
陳友書用餘光瞄了月九一眼,心裡憋著壞:“上官少爺,我在暗夜待了幾年,對暗夜島上的人也熟悉……”
“嘶!”月九發出輕微的聲音,並皺了皺眉。
聞言,月九心裡咯噔一下,她就知道,這個陳友書要壞事。
上官羽感興趣地問:“哦?你還知道什麼?”
月九可從來不會過問他的風流債。
上官羽心情大好,朝陳友書擺手:“你出去吧,別妨礙我和月兒花前月下。”
上官羽忙問:“月兒,怎麼了?”
“這紅酒口感不行。”月九將酒杯放在桌上,面無表情地說:“我聽說,朱琳琳急著嫁進來,你們要訂婚了?”
李青就在外面守著,陳友書不甘心的帶上門,問李青:“月九跟上官先生,還有別的關係?”
李青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說:“習慣就好,少爺很寵月九,她可是唯一一個能在少爺身邊待過五年的女人,沒事少惹她就行。”
月九:“……”
陳友書咬了咬牙,還想再說,上官羽一個冷銳的眼神看過去,陳友書只得出去了。
房間裡。
上官羽厚著臉皮坐到月九身邊:“月兒,你不滿意這樁婚事?只要你點頭,那我就退了。”
陳友書心思一轉,故意問:“這月九什麼來頭?”
“不知道,她說自己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