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迦站在原地,並沒有過去,他不是擔心自己認錯,而是,他很清楚不能認。
五年未見,女大十八變,月九變化非常大,釋迦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月九離島,是帶著任務的,這是島上心知肚明的事。
釋迦現在還不清楚月九來這裡做什麼,身邊的男人又是誰,是不會輕舉妄動。
在島上訓練這麼多年,互不干擾對方的任務,這是基本的。
必要時,保護同伴,這也是島上的守則。
釋迦斂去驚訝,坐了下來,狀若無意的問經理:“那個男人,你認識?”
“認識,那是東部上官家的人,上官羽。”經理是混這個圈的人,當然會對客人都很熟悉:“才來F國。”
見到月九出現在上官羽身邊,釋迦頓時明白了月九這些年執行的是什麼任務了。
月九在入場時,目光已經掃過全場,光頭的釋迦,也是瞬間就吸引住她的目光。
釋迦變化不大,只是看起來更加成熟穩重了些。
釋迦沒有再多問了,東部上官家,那可是與暗夜是死對頭。
這幾年,暗夜的勢力在東部擴張,多次遭到上官家的阻撓,就在幾個月前的一次衝突中,暗夜一名兄弟犧牲了。
一條人命,讓東部上官家與暗夜的關係更加僵化。
月九與身後的李青跟上。
這幾年來,月九與李青一直伴隨上官羽左右。
而月九在上官羽這的地位,也是眾人心知肚明的。
月九對情緒的管理非常強,哪怕看到釋迦,也沒有露出半點的端倪。
會所副老闆親自來接待上官羽:“上官少爺,樓上請,已經都為你準備好了,那幾位也都到了。”
上官羽看了月九一眼,往樓上走。
五年時光,他早已經習慣了月九在身邊。
而月九之所以沒有離開,是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樓上包廂裡。
上官羽身邊的女人不斷,所以就有了這樣一句話,流水的女人,鐵打的月九。
在上官羽身邊的女人,最長的都不會超過一個月,只有月九,在他身邊已經五年了。
兩人簽訂的協議,已經到期,月九沒有提出離開,上官羽也一直預設月九待在身邊。
李青笑了聲:“你這性子,還真是幾年如一日,也不知道少爺怎麼受得了的,帶著你,就彷彿帶了一座移動冰山。”